林瑤低下頭保持緘默,但內心卻對西蒙那番話持首肯。
早就預料有一場刺殺侯著,不但沒揭露反而叫自己回避,清楚是個什麼結局,也十分想要這樣的結局——走向秘比權利之巔!毋庸置疑,最大的贏家是他,這不是天下掉餡餅的好事,可猜測整場刺殺或說政變完全在他的掌控中。權利的**徹底顛覆了他的本性,從親王到國王,跨出這一步隻需一場刺殺,一個家族的陪葬。公公婆婆是否被人謀害致死也已不重要,活著作為馬非西亞的黨首隻會鋃鐺入獄,被槍殺在所謂的罪名之下,難逃一死,而真正惡果卻種在三十多年前,一株名為‘潘多蘭’的毒花裏。似人參與其中,曾懷疑過的車禍,看來是他跟馬非西亞仇怨加深的一步,他要報複,要取整個家族的性命,可Ben,Candy都被他報複的心態囊括其中,如果自己站出來勸阻是否也會被他仇視,林瑤不得不這樣想,因為人一旦嗜血成性,七情六欲都會被扭曲,常人的話語都會被當作不懷好意去理解。一慣的為所欲為不是人該幹的事,隻專屬於神明、魔鬼,他必遭天譴,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結果。是因為受過太多的傷才會想要成為魔鬼的。
抵達府邸已是傍晚八點時分,院門緊鎖,兩人按鈴半天,門才打開。管家一身青衣,神情呆滯,看到西蒙那刻如見至親,撲上來抱住,老淚縱橫。
“二少爺,你終於回來了,該早點回來呀,大少爺他,他”
“他怎麼了,你穿青衣做什麼,家裏誰去世了?”西蒙被他喪服嚇得快靈魂出竅。
“我這是為大少爺帶孝。”老管家用衣袖拭著眼角回話道。
“昨天還好端端給我打電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西蒙轉身把孩子交給林瑤,衝進大院直奔前廳,可屋堂空空,沒有靈堂,除了兩個上年紀的老仆在做保潔,沒見一個人。
“人呢,人都去哪兒了!?”
“出了事傭人們都散了,隻剩我們幾個老弱病殘的看家,”老管家一顛一顛上了台階進了前廳,眼巴巴守著西蒙跟前說道,“大少爺人已經下葬,可憐我一手把他帶大,連最後一麵都沒瞅見,嗚嗚,”
“葬哪兒了?!他是怎麼死的?!”西蒙發瘋似地搖晃著這個年過半旬的老仆,林瑤放下兩個孩子出來,看到場景趕緊拉扯他坐下。
“人被葬在烈士公墓,我也是剛從那兒回來。事情就發生在今早淩晨二點左右,這些都是聽公墓上幾個軍人說的,說大少爺在回家半路上遇到在逃通緝犯紮基裏,他想見義勇為把他綁了送警署,結果兩人鬥起來,哪知紮基裏手中有槍,把大少爺給,給槍殺了,槍聲也暴露了紮基裏,在路邊不遠的山洞被逮住,因為他手持武器,當場被擊斃”
“全是一派胡言!”西蒙氣憤得信手將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砸個粉碎。“他們倆人根本不可能發生衝鬥,卡賓當時給我打來電話,說紮基裏就坐在他旁邊要他救自己!這些人全是胡編亂造,信口開河,卡賓怎麼可能背叛自己的族人綁他去警局,”
“老奴也不相信,可是,報紙、電視都這麼宣揚,那些傭人得知,都覺得沒臉呆在這裏,你也知道,他們跟馬非西亞人沾親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