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沙雕文,主角身嬌體軟,絕招吐血,喊師兄,愛裝柔弱,實際很強。男主裝哭一流,從來不需要掐大腿!實力和臉皮一樣高深…眼裏隻有錢。】
“大師兄,救命啊,二師兄又又又吐血了。”
仙鈺半臥在美人榻上,淡黃色的長袍微微鬆散,五彩雲紗的外袍清透,陽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流光溢彩。看著一臉緊張跑出去的小師弟明溪,不屑的白了一眼他的背影。
修長白皙的手指從懷裏夾出一條淡青色的手帕,輕輕的沾了沾嘴角的血漬。
“小屁孩懂個屁,哥吐的不是血,是寂寞難耐的騷動。”
隨手將手帕扔到一旁的桌子上,生怕一會兒來人看不見他吐的血,還特意的將沾染血漬的那麵露在外麵。
單手撐住自己的額頭,眼巴巴的看著門外。
想了想,又將自己的衣領處弄的更亂了一些,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
微微皺眉,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隻手杵著自己的額頭,雙眸緊閉,臉色蒼白,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毫無血色的唇微抿。
鍾聞舟來時看見的就是仙鈺那楚楚可憐的模樣。
眼神落在仙鈺露出的白皙鎖骨上,隻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幹。
清了清嗓子後說道。
“師弟,雨後漸涼,還是去床上躺著吧。”
仙鈺聽見聲音後微微睜眼,看著眼前的鍾聞舟語氣中滿是哀愁。
“瞧那花都落了,我這心裏難受,倒是讓大師兄又跟著擔心了,總也是我的不對,我這就回床上躺著去,再也不起了。”
說罷,緩緩起身,一雙白玉小腳伸出,就要踩在鬆軟的地墊上。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隻是擔心你傷勢未愈,再著了涼,就不好了。”
鍾聞舟皺著眉,上前幾步將放在一旁的鞋子放到仙鈺的腳邊。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仙鈺的腳。
仙鈺看著鍾聞舟盯著他的腳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起身時,身子微微搖晃,一隻手扶在美人榻上,一隻手扶住額頭。
鍾聞舟立刻起身,伸出手扶住仙鈺的胳膊。
“師弟,小心。”
仙鈺借勢栽進鍾聞舟的懷裏。
單手撐住鍾聞舟的胸口,眉頭微蹙。
“我這身子,不過是走幾步,都不利索,不如死了算了。也叫師兄弟們,少些煩惱。”
說著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向鍾聞舟。
鍾聞舟咽了下口水。
眼神漂浮不定的看向一旁。
“師,師弟,別這樣說,你這傷也是為了救掌門,沒有人覺得你煩,大家都很擔心你。我這幾日便打算下山去給你尋䔄草入藥。”
仙鈺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那䔄草哪裏是那麼好尋的,三師弟下山多日,連點信都沒有,我這當師兄的心裏惦記他的安危。大師兄,不如你給三師弟發消息,讓他回來吧,別找了,大不了,大不了以後我就不修煉了,有師門在,總不會叫我以後…咳咳…”
仙鈺說完這話,在心裏一陣陣的直犯惡心,麵上還要裝作一副哀愁的樣子,另一隻垂下的手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讓他擠出了幾滴眼淚來,更是再次嘔出一口鮮血,順著嘴角滑落到他白皙的下巴。
精致的白,致命的紅…
鍾聞舟卻自動忽略了眼前的這一幕。隻是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明明師門裏就有䔄草,二師弟的傷也是為了救掌門,可偏偏掌門不肯將䔄草拿出來,非讓人下山去尋。
別說仙鈺如今嘴上不怨,就是真的埋怨,也是應該的。畢竟他們師兄弟幾人都生氣。
師尊是個傻的,掌門說什麼,他信什麼。
不代表他們師兄弟幾人也傻。
三師弟和掌門嗆了幾句後,氣的下山去尋䔄草了。
鍾聞舟心裏煩。
看著本是這一代中佼佼者的二師弟,還沒等到宗門大比,大展神威,好給師門,多收些弟子。如今竟成了這病病歪歪的樣子,他用力的握了握拳,心裏更加的不爽。
“二師弟,別說喪氣話,淵州的秘境即將開啟,不日我即將啟程,這次一定給你尋到䔄草。你且安心在師門養傷。”
仙鈺低頭垂淚,雲紗的衣袖輕擺,沾了沾眼淚。
“多謝大師兄為我著想,你們別在怪掌門了,想來掌門也是有所顧忌,仙鈺命薄,隻怕往後是不能再師尊麵前盡孝了,小五年幼,以後也要多勞大師兄照看了,咳咳…不說了,不說了。大師兄,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