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鼓起全身力量,狠狠一拳往血牛鼓上狠狠砸了過去!
他旁邊圓臉男子榮珩眼皮不由一跳,而後方的方臉男子高嶽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快意之色。
‘咚!’
沉悶的鼓聲響起,聽此聲音的響度明顯沒有達標。
“啊!”
與此同時,梅嵩也發出了一聲慘哼。
他整個右臂完全僵硬在了半空中,臉上表情也完全扭曲了,眼淚鼻涕一下子湧了出來!
“怎麼回事?”
後方看管的中年藍衣男子麵色一變,接著身形一閃,來到了梅嵩旁邊。
他一把抓住梅嵩的手臂,接著看向了對方手上的拳套,拳套上甚至出現了一個不明顯的縫隙,有鮮血從裏麵溢了出來。
中年男子脫下拳套,眼中閃動著怒火。
“這不是專門用於砸鼓的拳套!”他想道。
血牛鼓質地堪比金屬,必須要用特製的異獸皮拳套來進行緩衝,不然極容易受傷。
中年男子看得分明,梅嵩戴的拳套分明是用普通家畜的皮革製成,如何能用來擊打血牛鼓?
他正要發火,突然耳朵動了動,原來是旁邊圓臉弟子榮珩用內力給他傳音入密。
“李師叔,這是掌門的意思。”
“哼,我現在就去問一問掌門師兄!”李師叔也冷冷地傳音道。
接著他和梅嵩說:“你在一旁休息,過會再試。”說完便一個起身,竟直接在門內運起輕功,消失在眾人眼中。
梅嵩眼淚汪汪地點點頭,但不疑有他,隻覺得是自己太菜。
他旁邊,那名圓臉弟子榮珩輕聲道:“若是堅持不下去,就放棄吧。”
“要是傷到了根本,以後可能練武都練不成了。”
梅嵩聞言就是一愣,心中不由有些猶疑起來。
另一頭,喚做李師叔的中年男子很快就來到沈浩宇門外。
“掌門師兄!”
“李師弟現在怎得有空過來?”沈浩宇有些詫異。
中年男子怒氣衝衝地說道:“師兄為何要為難一個小娃子!”
沈浩宇一愣,接著麵色不悅道:“此人後麵勢力得罪了周家,我不能收他。”
“那直接趕走不就行了!”
“此人後麵勢力曾經幫助過我,為避免閑話門派聲譽受損,隻能讓其知難而退了。”沈浩宇淡淡道。
“若是其受傷嚴重,難道就不會有閑話了麼?”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蠢材。趨利避害乃是人之常情,我相信他會主動放棄,這樣於雙方都好。”沈浩宇一點也不擔心梅嵩會堅持,一個十三歲的小娃,能吃什麼苦?
“哼!此非正道!”李師叔還是義憤難平。
“師弟,我也想做一個正直的人,奈何門下諸多人,他們不用吃飯的麼,他們練武的資源哪裏來?”沈浩宇語氣變緩,明顯不想讓他這個師弟心中有疙瘩。
“哎,實在慚愧,慚愧!”李師叔這下也不說話了,接著轉身就走。
隻留下沈浩宇站在原地,表情明滅不定。
“我錯了麼?
不,我沒錯!為了門派的壯大,有些事必須得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