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選拔的時間點定在夜色將黑未黑的傍晚。

整個蘇淮江畔的燈光都烘托出迤邐氛圍。

江麵上水霧氤氳。

數艘雕梁畫棟的畫坊停靠在紅雨樓旁。

上麵坐滿了達官顯貴,他們無一不對紅玉樓新任的花魁抱有萬分期待。

當掌事媽媽手邊的沙漏倒計時器漏下最後一粒沙的時候,悠長的鍾聲響徹整個江麵。

嘈雜的環境頓時安靜下來。

在幾艘畫坊簇擁的湖心處一個平台從水中緩緩升起,燈光打在平台中央。

那裏站著一個身形曼妙容顏較好的女人。

她雖稱不上絕色,但也是頗為賞心悅目。

女人衝著觀眾們盈盈一笑,微微俯身,然後朱唇輕啟聲音說不出的嬌媚。

她是這裏的主持人。

“歡迎大家來到我們紅雨樓花魁**的現場,在座的各位相必都已對咱們花魁**的流程有了大致了解。”

“接下來我們的三位花魁候選人將會依次登台。”

“為諸位帶來他們所擅長的表演。”

“如果你意屬台上的花魁,請將手中的鮮花獻給她。”

月兒在後台,懷抱著阿呆呆化作的白貓,環視一周。

在偌大房間內,相隔甚遠的地方,另外兩位候選人正千擁萬簇,時不時向她投來帶有敵意的目光。

她的內心其實有些緊張,不同於阿呆呆的自信,也不同於其他人對她的自信……

總之她就是在場的所有人中,對自己最不自信的一個人。

所有人都覺得花魁之位,她自在必得,可月兒自己卻對她這訓練了幾天的所謂花魁感到不安。

另外兩個候選人無不是在花魁之下,當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頭牌若幹年。

而她不過是一介默默無聞的小歌姬。

況且……她也沒什麼特長可以展示呀。

“顧……顧兔。”

月兒壓低了聲音向阿呆呆求助。

“一會兒上台我要怎麼做呀?”

阿呆呆懶洋洋的抬起自己一雙眼看了看,明明內心慌的一批,表麵上卻沒有絲毫波瀾的月兒兒,覺得自己的特訓頗有成果。

然後她又閉上了眼睛,開口。

“什麼都不用做。”

虛假的花魁才需要通過各樣的才藝展示自己,真正的花魁可以隻要往那一杵就能夠魅惑眾生。

當然這其實是有阿呆呆在場的福利。

月兒本身通過幾日魔鬼訓練已經琴棋書畫歌舞樣樣出挑根本沒有什麼能挑得出的不足之處。㊣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那哪裏是沒有特長,根本就是所有方麵都很強。

即使是什麼也不做,阿呆呆也可以稍動手腳,讓旁觀者眼中的月兒如同天仙。

吞天獸一族不僅戰力強悍,而且向來擅長魅惑之術。

什麼千年狐妖什麼九尾妖貓,在修行有成的吞天獸麵前統統是個渣。

“真……真的嗎?”

阿呆呆拿毛絨絨的尾巴撓了撓月兒掌心,然後抬頭給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

分明隻是一隻貓,卻無端生出讓人心神蕩漾的感覺。

那雙美麗的眼睛讓月兒一瞬間仿佛看見那一日的絕色白發女子再一次出現在眼前。

緊接著她就聽到阿呆呆出聲。

“你覺得換做是我……需要做什麼嗎?”

不,不需要。

月兒無比肯定,如果是阿呆呆化為人形那般的容顏,隻需要出現在人們麵前就能夠傾倒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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