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大家沒在意，但重曦一直這麼盯著，他們想忽視都不行。
在重曦的注視下，眾人漸漸停了下來，紛紛麵向重曦。
“鬧夠了？”見他們停下來，重曦問了一句。
其他人聽到重曦這話，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果然……
“既然鬧夠了，那就仔細聽我接下來說的。”重曦看著他們：“這關係著你們能不能在上界存活。”
不等眾人說話，重曦繼續道：“修為分為：靈師，靈宗，靈尊，靈聖，靈仙五個修為階段，每個階段分別有一到十級之分。”
“除此外，修為還有三個大境界。”
“靈師到靈仙是一大境界，仙靈師到仙靈神是一大境界，神靈師之後又是一大境界。”
“在下界天啟州，靈仙修為便是最強的。”重曦目光掃過眾人：“你們如今的修為都遠超天啟州最高修為。”
“在下界神域，仙靈神修為是最強的。”重曦視線掃過眾人，慢條斯理：“有幾人的修為到仙靈神了？”
此話一出，安靜下來的眾人默默低下了頭。
凰言靠著湖泊邊緣，無所顧忌：“我不在他們內。”
小乖一聲不吭，直接後退。
遇邪：“嘶嘶。”
緋離：“我也不在。”
裴傾雪：“算我一個。”
四人一蛇迅速退出了一看就要受訓的範圍。
其他人本就低下的頭更低了。
重曦目光掃過眾人，開始挨個點名：“長音，你在沉淵山與我結契，吸收結契力量，那時修為停在仙靈聖九級，如今多少？”
長音弱弱回應：“仙靈神一級。”
仙靈聖九級到仙靈神一級，算是一個小突破。
“仙靈神一級，你覺得你的修為能在上界人間大陸存活嗎？”
長音沉默，她沒來過上界，不知道，但……如果對應神域的修為是仙靈師境界，那對應上界的必然是神靈師境界。
而她的修為還在仙靈師這個境界中。
“不能。”長音回答。
“看看你們所處的湖，再仔細感受一下此處靈氣，你們便會知道上界靈氣遠比下界濃鬱。”重曦緩緩道：“如果說下界天啟州的起步修為是檢測靈根進行修煉，那神域之中能修煉的人便生來就有滿靈師修為。”
“神域修煉之人的起步比天啟州高。”
“下界尚且如此，更何況上界？”重曦道：“若是沒錯，上界可修煉的人，生來便有仙靈師修為。”
此話一出，水中眾人紛紛震驚。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重曦看向發出一個字的南衍：“想說什麼？”
在重曦的注視下，南衍閉上了嘴。
重曦知道他們所想，慢條斯理道：“不公平？”
“你們之中，有人生來便是世家少主，有人卻隻是普通人家，你們覺得公平嗎？”
“世界沒有公平一說。”重曦看著眾人：“更何況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人尚且有區分，更何況世界？”重曦道：“更強的世界擁有更濃鬱的靈氣，出生在更強世界中的百姓去掉下界才有的大靈師境界和仙靈師境界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