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淩,你別這樣。”蛇羽心疼地說,“當時你還沒有清醒過來,所以做這種事情的根本不是你,你沒必要自責!”
兔淩淩沉默了一會兒,心疼地問:“疼嗎?”
“哎呦,這點小傷算什麼呀?”蛇羽滿不在乎地說。
她是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估計明早,脖子上的掐痕就褪去了。
但是……蛇途可就麻煩了。
他現在還昏昏沉沉,躺在隔壁的屋子裏呢。
雖然族醫給他熬了補血的草藥,但因為他失去的血實在是太多,所以草藥的效果並不是很好。
“娘。”狐歡的眼淚已經在眼圈裏打轉了。
這段時間兔淩淩都沒有變成那種可怕的樣子,她還以為兔淩淩已經完全恢複了。
沒想到,今天兔淩淩又發病了。
她是真的很心疼,恨不得能自己代替兔淩淩承擔那種痛苦。
“娘沒事。”兔淩淩摸了摸她的腦袋。
看到兔懷也在一旁,擔憂地看著她,兔淩淩心裏很不是滋味。
蛇羽知道現在的範圍不對,便打著哈哈道:“淩淩,看來你是真的把我當好朋友,我好高興呀!”
兔淩淩愣了一下:“為什麼這麼說?”
雖然她確實是真心對待蛇羽的。
但是蛇羽為什麼會突然說這種話?
“你不記得了嗎?之前,你掐著我的脖子的時候,我跟你說,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殺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然後,你就真的恢複理智了!”
她這麼一說,兔淩淩也有點印象了。
其實那個時候,她已經在拚命掙紮,讓自己清醒過來了。
但蛇羽的這番話,確實給了她不小的助力。
當時她還想說“果然嘴遁是最重要的”,但是還沒來得及說,就暈過去了。
這時,鬆庚突然說:“要是爹能早點回來就好了。”
兔淩淩低頭看向他。
隻見鬆庚的臉色很難看,嘴唇抿得緊緊的。
“是啊,爹到底在幹什麼?都這麼多天了,還不回來……”狼泰也嘀咕道。
他的語氣裏,甚至還多了幾分責怪的意味。
畢竟他們的年紀都還小。
而且在他們眼裏,狼墨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獸人。
他們根本就不懂極暗森林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所以,看到兔淩淩這個樣子,他們心裏自然會對狼墨有所怨言。
兔淩淩剛要說什麼,就聽兔懷嚴肅地說:“不可以這樣說你爹,他也很辛苦的。還有你們的鷹澤和狼左叔叔,他們去極暗森林,九死一生,這都是為了你們的娘。”
“可是……”
“我沒事。”兔淩淩連忙道,“這次,可能是這幾天累到了,所以才會突然發病。反正現在族人們種地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會好好休息的,應該不會再輕易發病,你們不要擔心。”
“是啊,淩淩,這幾天,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我去幫你辦,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蛇羽握著她的手道。
與此同時,兔族邊界,虎啟正急匆匆地往兔族裏走。
他之前雖然離開了,但是留下了一個手下在兔族裏,幫他留意著兔淩淩的狀況。
這次兔淩淩發病,他的手下立刻就回兔族通知他。
所以他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來到兔淩淩家門口時,他恰好看到了狼右。
“狼右!兔淩淩怎麼樣了?”虎啟迫不及待地問。
“剛醒。”狼右說,“這次,可多虧了蛇族的蛇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