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他胡扯。我是馬上要到渡劫期了,但是我神智中的漏洞,很你沒有關係。你忘記了嗎?是落天鏡。”
“夢師姐,”成雪猶豫著,“我想問一個問題。”
“你問。”
“我想知道,在你心裏,我算什麼?”
“你是我可愛的小師弟啊。啊不不,現在還是我的宗主。整個宗門的人,都喜歡你,都是你的守護者。我也是其中一員。”
“隻是這樣嗎?”成雪似乎在質問。
周夢再次提筆,在紙上寫出了成雪的名字:“你是我在這個世界裏,看到的最美好的人。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紙片人,啊不,一個人,居然真的可以這麼令人溫暖。我羨慕你平和的心靈,雖然你看不到這個世界,卻似乎能看到別人心中需要的慰藉。”
成雪握住了周夢的手,讓周夢不要再寫下去。
“不對,夢師姐,不應該是這樣的。我總覺得,不應該隻是這樣的。”
周夢覺得自己的手被握得很緊,手背上都開泛紅了。
“錯了。”成雪看著筆墨,“就如同筆墨和紙張,如果寫得不好,就是在浪費彼此的一生。”
“你在說什麼?”周夢問。
“夢師姐,你對我很重要,不是你認為的那種重要。而是那種,畢生都需要擁有的重要。但是我好像看不出來,我在你那裏同等分量的重要。”
周夢愣了愣:“你是被林諫文怎麼了?”
成雪鬆開周夢的手,轉身就要走。
這會兒,他的精神氣兒反倒好了很多。
“成雪。”周夢叫住了暮成雪,“我隻剩下你了,我希望,無論遇到什麼問題,我們都能夠共同麵對。”
“可是你沒有!”成雪轉身的一瞬間,青絹猩紅,“你沒有告訴我你神智中的漏洞會威脅到你的生命,你準備讓我毫無防備地得知你煙消雲散的消息,你永遠都在向我隱瞞痛苦,從來都沒有願意和我共同承擔過。我不知道,我在你這裏,算不算是一種累贅。”
“不,絕對不是。我們是親人。我隻是,還沒有想好怎麼告訴你,我的一切。”
周夢現在不得不懷疑,暮成雪是不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林諫文身為穿書人,會不會把自己的身份也講給了暮成雪。
“成雪,”周夢小心翼翼走到成雪身後,“告訴我,林諫文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你要死了,我都不知道。”成雪說。
周夢輕輕握住成雪的手:“不,沒有。我好好地。我隻不過是,受了傷。林諫文在挑撥我們,他在想辦法讓我們分開。他們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們兩個分道揚鑣。不要上了他的當。”
“所以,夢師姐,你隻是為了宗門和盟軍的穩定,才勸我的嗎?”
“不,成雪,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我是為了我們。”
墨龍:“你現在最好是說幾句好話,我感覺到夜神的力量在湧動。搞不好夜神會掐死你。”
周夢:“什麼?夜神,現在很生氣?”
墨龍:“夜神似乎是認準了小白臉這個主人了,你在辜負人家,夜神可就要生氣了。”
周夢:“給我指條明路。”
墨龍:“穩住他。”
周夢:“懂不懂什麼叫做明路!”
墨龍:“就是說,你能不能給人家一個溫暖的抱抱。”
周夢:“你摻和什麼?”
墨龍:“我說的人家,指的是,額,暮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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