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九章 別的人都不可能是她(2 / 2)

“褚博導,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開朗了啊,都會找人開撩了。”禇非悅笑道。

“我對結過婚的女人沒興趣。”

“你歧視已婚婦女!”

“是啊。怎麼著?”

兩人互損了好幾句後,禇非悅才說道:“外公外婆留了兩樣東西,一樣給咱們爺爺奶奶的,一份給顧老爺子,你自己挑個去向。”

褚銘雙手環胸地看著禇非悅,“你跟霍予沉待一起的時間長了,都跟著學壞了!”

禇非悅哈哈大笑,“這種感覺還挺不賴的。你想好了告訴我,我給把東西給你送過來。”

褚銘瞥了她一眼,懶得再跟他說什麼,轉身回房去了。

禇非悅看了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也走回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他們來慈城已經有小半個月了,再不回去說不過去。

她爸這次不跟他們回殷城,打算先回望城褚家。

他們一家四口則打算下午走了。

兩個小家夥已經很能適應這裏,每天在院子裏打打鬧鬧的,給辦理過喪事的何家大宅衝淡了不少傷痛。

他們還太小,小到不明白死亡是什麼。

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前幾天太姥爺太姥姥還躺在床上,突然兩個人就都不見了。

他們問禇非悅的時候,禇非悅回答說太姥爺太姥姥回家了,要很久很久之後才會再見。

兩個小家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便轉身去玩別的東西了。

禇非悅收拾完行李之後,再一次去了何尊與宋子非的房間。

他們的房間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整潔而充滿了古色古香的味道。

禇非悅坐在床沿,看向已經打開的木質窗棱,看著他們曾經看過的最後的風景。

從來這裏的第一天到現在,她的心情一直都是煩亂而複雜的。

她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了至親離世的痛苦。

那種痛,並不像是銳利的刀鋒劃過皮膚的痛。

而是像針挑過心髒一般,泛著綿密而悠長的痛楚。

那種痛起初很劇烈,疼的人說不出話來。

它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逝,時不時的紮你一下,讓你痛苦不堪,又再難回頭。

因為那人已經不在原處了。

就算翻遍這世界,也不會再找到那一個人。

這便是死亡的殘忍,也是人們最無能為力的事。

禇非悅在床邊坐了半晌,房間門被推開了。

何慈頌從外麵走進來,他是毫不意外禇非悅會在這裏。

兩人隔了大半個房間對視著。

何慈頌清了清嗓子,問道:“等下就走了?”

“嗯。家裏的事情還有很多,你等下就別送我們去機場了。”

“以後有什麼事,無論好事還是壞事都跟我說一聲,我好歹也是你哥,得罩著你這個便宜妹妹。”

禇非悅搖頭失笑,“我可把這話給當真了。”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們兩個這輩子父母運都不旺,親人也就那麼一兩個,我們自己的手的握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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