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給她設計婚紗。”喬暉輕聲道。
“是嗎?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她值得最好的。”
“那你呢?你不願再往前走一步嗎?”
“我不是褚總,遇不到霍予沉。”
“你遇到了我,我雖然比不上霍予沉的一半,但我愛你不比他愛褚非悅少。”
白思彙:“我放不下。”
“現在放不下沒關係,以後能放下就好。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白思彙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回殷城,別賴在這裏不走了。”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覺得我會乖乖走?”
“隨你便。”白思彙扔下這句話後,就回了房間。
她進入洗手間洗漱時,看了看她臉上的那條疤。
當初這傷有多痛,她時隔幾年後回想仍舊曆曆在目。
如今喬暉自己往自己臉上劃了一刀。
白思彙心裏沒有任何觸動是不可能的。
她隻比他大一點,然而從小到大她都把她放在一個姐姐的位置上照顧他、讓著他、護著他,就想看他露出高興的笑。
她有什麼好東西都願意跟他分享。喵喵尒説
他們之間的感情說是愛情也不盡然,大概是混淆了的親情。
是他們兩個一起混淆了。
那樣的錯得到了一場滅頂之災,她又怎麼敢再走一次?
白思彙想著,一點一點地卸妝。
鏡子裏的那條疤痕越發的明顯,像一條蜈蚣一樣蟄伏在她的臉上。
女人毀了容,又怎麼能重拾對愛情的信心?
也許有人是可以的,但絕對不會是她這種謹小慎微的人能做到的。
他既然執拗,便讓他能安心的睡一晚上。
明天該麵對的事,他們還是得麵對。
……
翌日。
喬暉睜開眼的時候,看著陌生、簡單的小客廳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這裏是哪裏。
他扭過頭,看到餐桌上蓋了一份早餐。
看到早餐時,他的臉上浮現起一個帶了點稚氣的笑容。
他又看了看敞開的房門,走了過去。
房間裏除了床、衣櫃和一個不大的書架,便沒其他東西了。
空蕩蕩的。
此時,門響了。
喬暉興奮的跑去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時,頓時如喪考妣,“大哥,你怎麼來了?”
“我不該來嗎?”喬陽冷冷地看著他臉上的紗布,“你不小了,還要別人交你怎麼做人嗎?居然往自己臉上動刀,你真有出息!你怎麼不把刀往你的喉管和心髒上紮,省得成天出幺蛾子。”
喬暉咬了咬牙,“是我姐告訴你的?”
“不然呢?”
“你想對她做什麼?”
喬陽推開他,坐到沙發上,臉上的冷淡沒有卸下。
他緩緩看了一下小小的公寓,說道:“隻要她不纏著你,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畢竟她曾是喬家的一份子。”
喬暉嘲諷的輕笑了一聲,“以前你們整她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她也曾經是喬家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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