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貌似外向卻害羞的男孩如願以償的來到的夢想中的大學。理性與感性的交織,他怎麼在這紛繁複雜的校園網中掙紮求存。開始
九月去NY的公路上,車來車往。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飛速的奔馳著。突然,車子被迫停了下來。
“張伯,怎麼回事啊。”車上吳娟同學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長時間的趕路,讓我們這些從來沒有經曆過挫折的學生娃都感到了有一些疲倦。這還是同學的父親張伯有自己的車子,要是讓我直接去趕火車,算了估計還沒有走到一半,人就趴下了。
“又堵車了”張伯一邊抽煙,一邊說道。“啊!真倒黴,都已經錯過報名的時間了,現在又不是更晚了嗎”車上另一個的女同學說道。他叫張琳,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我們班的班花。人漂亮,學習也好,這車就是他父親的。
隻是我和他關係一般,要不是,一同報了XX大學,我想,整個高中三年,我們都不會在一起說話。即使要說,也不會超過十句。
“反正都晚了,在晚點也沒有什麼嗎?你說是不是,美…….小林”說話這位是我初中時候的死黨海波,鄙姓劉。以前和我一起考上了同一所高中,也就是“B一中”(現在隻有叫母校了)不過沒有在一個班。現在又和我去同一個城市上學,不過沒有在一個學校。空間上,我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可是,感情上,經過這六七年的培養。已經是死的不能夠再死的了。
我和他不同,他性格外向、和美女打成一片,通俗的說,就是個花花公子。而我,雖然看著挺外向的,骨子裏卻是個挺害羞的人。做什麼事情都不是很主動,偶爾主動一回,都必須使勁的為自己打勁。老是害怕自己做不好,自信和自卑是我身上最大的矛盾。當然這也是為什麼高中三年我沒有和張琳說過一句話的原因。她沒有和我主動打招呼(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讓美女先主動)當然我也就在她身後的座位上默默的坐了三年。
海波本來想向平常一樣叫美女的不過看到前麵悶頭抽煙的張伯,隻得硬生生的把後麵的女字去掉,改口叫小琳。開玩笑,在人家老爸麵前公開調戲他女兒,也不看看他爸現在做在什麼位置,司機啊,這年頭有車就是老大,不管是兩輪的還是四輪的。不說現在是客運的高峰期,就是平常,那隨便把你仍在半路上。你能夠怎麼辦?涼拌?
其實,張伯還是挺夠意思的就說我這次去NY吧!我們一共五個學生(張琳除外)他就沒有問我們收過一分錢。張伯四十五歲,國字臉、高大威猛、一身正氣。但是你可不要以為他是YY小說裏麵的什麼特工啊、警察局局長什麼的。完全沒有那個命。他算是改革開放覺醒的比較早的人了。自從我們那裏取消了國營的屠宰站之後他就成立的一個私人的屠宰廠,雖然他沒有什麼文化,但是那兩年政策好加上腦袋活絡。最後發了,生意越做越大,先是賣化肥、倒騰糧食、隨著近幾年房地產是越來越火,他投資了點小錢竟也賺的是盆滿缽滿的。
這不,有錢了人也大方了,為了拉攏我們以後在學校照顧他女兒,一路上的飯錢我們都開的少。說起這一路上吧,可真夠人煩的,先是計算錯誤,本來我們坐長途車或者火車兩天三天就可以到的,但現在我們都走了整整四天了,為什麼呢,隻有一個司機啊,張伯也要休息的,再加上不認識路,七拐八拐的,要不是我這個暑假剛剛拿了駕照,現在不知道還在什麼地方呢,正好,新拿了駕照,手也比較癢,雖然明知道剛拿駕照不滿一年就開這種在客車是違法的但也不在乎了。看到待蓋帽的我就和張伯換過來,一路下來竟也沒有出什麼事情。
張伯下車了,張琳推了一下坐在副駕上的我“何曉東,還在睡呢。和我爸去一下吧。看看前麵怎麼了。”出門在外,他不放心他爸一個人。雖然他對另外三個同學比較熟悉,但門口堆著行李呢,他們也不能夠下車(解釋一下,張伯後排那邊的車門是壞了的,相信經常坐長安麵包車的人大概知道,那門經常壞,當然現在的我還不知道為什麼)我喝了一口水,下了車和張伯一起沿著車龍往前麵走去。
足足走了十多分鍾才走到盡頭,擠進人群一打聽,原來是一小出租車車司機為了多掙點錢疲勞駕駛,暈暈乎乎的就撞上路邊上的護欄了,車子橫亙在路中間,車內坐有四人,駕駛室嚴重變形,前左側輪胎已爆,整車嚴重向左傾斜,車窗玻璃也損壞了,地上到處散落著玻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