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唼…!好舒服啊!”一個長著長長的白胡子頂著一個大大的腦門心的老頭在打了一個噴嚏後,舒服的不得了。
“你…你…你舒服了,你看看你,把我這弄得成什麼樣了!”在一旁另外一個看似稍顯年輕的黑胡子老頭,指著他桌上一對對的用紅線綁好的小娃娃,氣得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看著本來一絲不苟的台麵,因為他的一個噴嚏,而讓上麵有些混亂的樣子,白胡子老頭做了個揖,不停的道歉著,“不好意思,對不起!……”
黑胡子老頭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我說壽星公啊!雖然現在就我倆最清閑,但是麻煩你不要一天到晚都好像閑的發慌行不行!”
見到黑胡子老頭在不停的從新整理台麵上一團混亂的局麵,被稱為壽星公的白胡子老頭有些歉意的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你看看祿星公和福星公兩人,為什麼他們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的,而我現在基本上沒人理睬呢!”
“老哥啊!你也不看看下界的形勢,下麵現在醫學那麼的先進,除了閻王要收他們的命外,你這個隻能保佑他們可以長壽的壽星公,當然會失業的啦!”打開壽星公想幫忙的雙手,嘴裏不停的解釋著他所知道的情況。
“那你不還是也一樣嗎?據我知道的情況,下麵的新一代現在流行什麼什麼‘快餐文化’啊!你每天在這東忙西湊的為他們拉線,不也是沒有一絲的作用嗎?月老。”壽星公看著不停忙碌收拾的月老說著他們現在的處境。
“嗨!雖然基本上不需要我的存在了,但是我盡量把他們都按照他們各自的前世的姻緣拉拉線吧!”說道著有些落寞的月老,看著旁邊許多已經綁好紅線的小娃娃,身上的紅線不停的發出一道道刺眼的紅光後,最終的斷開了。
“你這又是何必呢!所謂的‘姻緣天注定’下界已經不流行這一套了,你沒用天眼通看看嗎?現在他們流行的是‘寂寞亂搭配’‘網線如紅線’或者幹脆就是‘婚姻是牢房’這樣的理論嗎?那個那個,還有一本他們非常喜歡說的什麼什麼城市的書,裏麵有一句話說,城外的想進去,而城裏的卻想出來,這樣莫名其妙的語句。還給這些人奉為了經典。”一臉不知道自己說什麼的壽星公看著台麵上最後快要好得局麵,瞎吹著。
“你說得這些的確都是的,但是我這不還是有一些可以真真正正完美的按照他們各自前世的姻緣在一起,再也沒有分開的不是嗎?隻要有這些的存在就值得我繼續的幫他們忙碌……哎呀!壽星公啊,壽星公!你看看這個要怎麼辦啊!”月老指著台麵上最後一堆物體說道。
壽星公看著上麵被紅線左纏右綁如同一團混亂的毛線球一般的娃娃堆,小心的問道:“不能剪斷嗎?不是有句老話說,快刀斬亂麻嗎?”
“那你又有沒有聽過,剪不斷理還亂呢!我這個姻緣線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弄斷的啊!你沒看看到,這些斷開的娃娃都是,自己強行繃斷的嗎!如果是由我這樣做一次的話,會讓我損失很多德道的啊!況且你沒有看到這個上麵可不是一兩根……”指著上麵被一團紅線綁的亂七八糟的小娃娃們,月老頭痛的要命。
“不是,傳聞你有一把剪刀可以隨時剪開姻緣線,在另外重新拉一條的嗎?”壽星公有些不相信的繼續問道。
月老聽到這個話後有些激動的罵道:“放屁!這個是下界人胡編亂造的,你也信啊!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這些姻緣線和小娃娃,其實都是完全不由我們掌控的天,自動生成的。我的工作隻是看清楚這些小娃娃身上的前緣後姻後,再為他們綁在一起。你沒看到那些強行分開的小娃娃都最好還是孤孤單單的嗎?就算是勉強把自己的紅線和其他的紅線連在一起的,不是沒一會兒就斷了,就是不停的閃著紅光。那個不停閃著紅光的就代表他們根本合不來,也隨時會斷掉的。”
看著月老激動的樣子,壽星公馬上的安慰著他,“冷靜點,冷靜點。淡定,要淡定。對,就是這樣了,我們可是神仙,何必為了這些小事情愁眉苦臉的呢!要不這樣吧,就當成一次意外,我們把這堆東西收起來,不讓人發現不就得了。況且你難道這幾千年來從沒有放過錯的嗎?”
聽了壽星公的話,月老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嗬嗬,有倒是有,想最早一次的孟薑女本來就是配給秦始皇的,但是一下給搭到兩個小娃娃身上了。這一個男人,分給兩個女人還勉強可以辦到,可是這兩個男人要分一個女人就難辦了,況且一個天一個地。”
聽到月老說的這個下界有名的謠傳,壽星公一下好像很八卦的樣子湊了過去,“那怎麼孟薑女要死要活的為了一個不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呢?”
“嗨!還不是這個男的德道高呢!強行的先霸占了孟薑女一段最寶貴的初戀,搞得孟薑女眼裏就隻有他了,不過這強行的不久還是不長久,馬上就被這天給收了回去。”月老指了指頭頂的天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