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後,悶熱的聚龍山上異常的安靜,肖遙背著藥簍從聚龍山上急急忙忙的往家裏趕。
“今天的運氣還不錯,需要的幾味藥材都順利的找到了,爺爺的老寒腿的徹夜疼痛又能緩緩了……”。肖遙輕輕呢喃著,腳下可是一刻也沒有放鬆。
“救命……你個畜牲……”,微風中幾不可聞的傳來女子的呼救聲,肖遙皺著眉頭側耳傾聽了那麼一秒鍾。隨即迅速向龍潭方向跑去。
剛轉過兩個彎,肖遙遠遠的看見龍潭邊的空地上,衣衫不整的村花阮香玉被按倒在地上,村霸張屠戶那無恥的褲子已經掉到了腳脖子,露出了他的肥豬般的後坐。
想也沒想,肖遙摸出了隨身攜帶的彈弓一氣嗬成地給他來了個彎弓射大雕。
肖遙自小喜歡玩彈弓,一年四季基本是弓不離手,一手彈子打的是百發百中。
“啊!我的幾把…疼死老子了,誰特碼的暗算老子?”,隨著“嗖”的一聲響,張屠戶雙手捂著襠部邊跳邊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看到急急趕來的肖遙,醜事敗露的張屠戶咬牙切齒的說:“小子,壞我好事,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遲早弄死你…”.邊說邊提著褲子佝僂著腰狼狽的溜走了。
衣衫襤褸的阮香玉驚恐萬分的捂著胸前的偉岸,一張如詩如畫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屈辱,已經紅到了耳根,大顆的淚珠傾泄如雨。
肖遙脫下短袖遞給她說:“沒事了香玉姐,那貨被我打跑了,你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
話沒說完,阮香玉卻一下子撲進了肖遙的懷裏放聲大哭。
“額,香玉姐,不怕不怕了,”手足無措的肖遙刹那間不知如何是好,隻好尷尬的立在那裏任由阮香玉摟著大哭。
一通眼淚與哭聲的發泄過後,阮香玉漸漸安靜了下來,也許是抱得爽了,阮香玉竟然隱隱覺得自己迷上了肖遙的懷抱。
“香玉姐姐,是怎麼回事?張屠戶怎麼盯上你了?”
“這幾天奶奶哮喘又發作了,我今天到城裏去買藥,回來經過這裏的時候遇到張屠戶,沒想到他對我使壞……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牲”。
“沒事了,那貨被我打了一彈弓,剛好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的命根子,他就是不費也鄢了,以後估計再也禍害不了菇涼了。”
阮香玉今年二十一歲,是村裏有名的美女,瓜子臉、丹鳳眼、柳葉眉、大長腿,前凸後翹小細腰,農村的勞作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白裏透紅、吹彈可破的皮膚,原來住在肖遙家的隔壁,和她的奶奶相依為命。
後來村裏的霸王以村長張成財和他弟弟張屠戶(張成宗),二流子苟澤中、苟澤皮等盯上了。不堪其騷擾不得已搬到了聚龍山中居住。
肖遙把阮香玉送回家後天已經快黑了。
“香玉姐姐,你和奶奶現在單家獨戶的住在山裏,一定要注意安全,要不你們還是搬到我家入住吧,兩家住在一起互相還有個照應”。
“這個,不好吧!村裏的人會說閑話,”
“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吧,安全重要還是閑話重要,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和鐵山來幫你們搬家,走了”。因為記掛著爺爺的老寒腿,沒做停留就轉身回家。
途經龍潭時,肖遙隱約發現前方有人影閃過,遂大喝一聲:“誰在哪裏?”話音還沒落,一根粗大的木棒從背後襲來,“嘭”的一聲,如擊敗革,大棒重重的落在肖遙的後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