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哥說笑了呢,你身上的氣息可是連我都看不清呢。”
京樂春水喝了一口小酒,裝作無意的說道。
“是嗎,看來我把靈壓收斂的還是很不錯的,對於靈壓的精細控製我還是很有把握的,畢竟誰叫我的靈壓比較少,隻能說控製上麵入手,爭取把一分靈壓當成兩分用呢。”
周白眼睛一眯,然後也同樣不在意的說道,京樂春水這個家夥怎麼懷疑起自己的靈壓了。
而且自己就算隱藏靈壓,也是自己的事情吧,十三番隊又沒有規定一定要暴露全部實力給別人看。
就看他的隊長卯之花烈,不也是隱藏的大前輩嗎?
“阿拉,大白,你怎麼和京樂隊長在這角落喝悶酒呢,真是叫隊長我好找呢。”
就在京樂春水想要繼續說一些什麼的時候,卯之花烈就款款走了過來,她依舊是那一副大和撫子打扮,臉上溫柔的笑容仿佛能夠治愈人心一樣。
“哦,隊長找我有事?難不成是想要告訴我,你最近有了新歡,所以要拋棄我這個可憐的三席嗎?”
看到自家隊長來了,周白臉色“哀傷”的說道。
“嗬嗬,不知道大白是從哪裏聽到了什麼謠言?”卯之花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目光看向了一旁喝酒的京樂春水,讓他的後脊背一涼。
“就聽說了花姐對於那個什麼新任的十一番隊隊長很感興趣,十分關注,甚至有人說隊長想要嫁過去呢。”
周白在“有人說”三個字上下了很重的力氣,他這看似有些吃醋的樣子讓卯之花烈先是一愣。
聽到周白談論起了那個自己那個宿命中的對手,她的眼睛也眯了起來,然後她看向了京樂春水。
那一天的事情,應該就隻有他和誌波隊長知道吧,自己把更木劍八帶回來治療後,可沒有表現出來什麼。
現在周白這麼說,那無疑是兩人之中有人大嘴巴說了出去,而誌波隊長的口風還挺嚴的,不像京樂春水這麼吊兒郎當,看著就不靠譜。
那麼,是誰說的就很顯然了,特別是京樂春水現在還坐在這裏!
想著想著,她的眼睛就眯了起來,一股無形的殺氣朝著京樂春水散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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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樂春水被卯之花烈看的一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聯想到周白剛才的話語,又想到當日他們見到那個男人,也就是現在的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那時候卯之花烈的情況。
頓時,精明的他就想到了是怎麼回事,瑪德,狗日的朽木白竟然給他下套!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做過這種事情,京樂隊長你說是吧?”
卯之花烈歪著腦袋,用著十分溫柔的語氣對著京樂春水詢問道,這語氣讓京樂春水暗罵。
“這自然,卯之花隊長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一定是謠言!”
京樂春水甚至酒也不敢喝了,背挺的筆直,就像是剛剛入學的小學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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