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念在病床上繼續回憶著原主的記憶。
陳建仁就是所謂的軟飯男,家裏的大件小件都是慕文綺買的。
說句直白的就是,陳建仁賺的錢自己拿,其他吃喝拉撒的都是慕文綺出,還會向慕文綺要錢。
因為慕文綺去世,又要不到那筆撫恤金,買菜的錢就得王向菊出了,陳建仁可是吃軟飯吃習慣了,絕不會拿出一分一厘。
不過話說這麼多年了,陳建仁在慕文綺這少說都要了四五百塊了,還有自己每個月的工資,怎麼會沒有錢。
後媽王向菊是個表裏不一的人。對外營造著自己是個好後媽的角色,私下對待原主和弟弟可是很不好的。
剛來兩天王向菊還能裝模作樣營造著好後媽的角色,看著陳建仁都不管這倆孩子,便更加的大膽起來。
給他們吃的都是什麼糠咽菜,又因他倆不讓自己的女兒和兒子住進他們房裏便更加變本加厲。
陳建仁可不管王向菊給兩個孩子吃什麼,
還是隔壁的陸婆婆暗地裏叫這倆孩子去她那吃的。
繼姐表麵上還能裝一下,背地裏可使了不少絆子,這點就隨了王向菊。
繼弟就猖狂了,天天用他掛著鼻涕的鼻孔看人,說這個家以後都是他的。甚至還會指著陳瑾念說小賤人,指著陳瑾晨說小雜種。
原主聽到就要教訓這個繼弟,可王向菊卻說她斤斤計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
還把這事告訴了鄰裏,當然說的可都是陳瑾念的壞話,自己兒子說了什麼一概不提。
慕瑾念回憶著原主之前的種種,想到既然自己穿來了,可就不會讓你們這麼輕鬆的蹦躂了。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房契上的名可是慕文綺。
醫院住了兩天,陳建仁居然一次都沒來,倒是王向菊裝模作樣的來了一次。
不是空手來的,還帶了兩個黑色的餅。說餅都是好聽的,差不多就是三個硬幣的大小,而且硬的可以磕掉牙。
從弟弟口中得知,陳建仁帶著陳梅花去了紡織廠,要廠長把那名額給陳梅花。
廠長哪肯啊,這可是慕文綺死前囑托自己的,要把工作給自己的女兒。
這個陳梅花又是哪門子來的?聽說是陳建仁的繼女。
這繼女算什麼東西,和慕文綺屁的關係都不是。
自己也是男人,可看不上陳建仁的這種做法。喪盡天良的,亡妻屍骨未寒,立馬娶了個續弦,居然還想把亡妻的工作名額給繼女。
這個腦子,陳廠長真的是服氣,一想到他和自己還是一個姓就更加膈應了。
這拒絕了陳建仁,第二天王向菊居然還去找陳廠長要這名額了,陳廠長的臉都綠了。
這種不知廉恥還長得不怎麼樣的女人怎麼和慕文綺比,一個天一個地,關鍵這陳建仁眼睛裏有屎。
眼看著陳廠長不給這名額,這夫妻倆又想出了個幺蛾子。
給陳瑾念和陳梅花換了個下鄉的名額。
知青辦原本可是很強硬的不給換,可王向菊聽到知青辦一大姐正愁著她那女兒和侄子下鄉的地方太過偏遠。
於是王向菊轉了轉眼睛就提出讓姐弟倆跟他們換,就這樣陳瑾念和陳瑾晨的名字都在下鄉知青名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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