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還沒有站上兩分鍾,就有人出來搬椅子。
這種做派,安妮根本看不上,她心裏很不舒服,嘲諷地說道:“就算要當當家主母,光憑一把椅子,也樹立不了你的威信!”
已經在椅子上坐好,慕千雪微微靠在椅背上,表情溫和,同情的目光落在安妮臉上,她笑著說:“謝謝你的提醒,我這個人的確不懂規矩,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習慣受約束,還好,陸家的工作人員,跟我在一起時間久了,對我的性格十分了解,我想幹什麼,都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她們都懂的,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好,在陸家,畢竟不是我說了就算的!”
差點被她嗆住,安妮雙眼直愣愣凝視著慕千雪,想知道她到底怎麼回事?竟敢說出這種話,要知道陸熠宸住在二樓,她就不怕讓男人聽到?
好像猜透了安妮的心思,慕千雪依然不知死活地說起來,“其實,嫁進陸家,也沒有外麵看到的那麼光鮮,生育兒女的痛苦,你是不會明白的,不過我也奇怪,我們家那一口,興奮起來,一點措施也不用,你們難道就沒有一次正好中槍的?”
這正是安妮的痛楚,她沒見過男人什麼時候興奮過,就算自己興奮,男人都不會興奮。
她看不出來,慕千雪到底什麼魅力,可以讓陸熠宸失去理智。
要知道兩人青梅竹馬長大,男人一向對女性沒有什麼好感。
除了自己,見誰都是懨懨的。
除非慕千雪用了不可告人的手段。
“慕千雪,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路數,才會讓熠宸失去理智,別人我不了解,他——我還是很清楚的,對你——根本不可能!”安妮走近她,垂身過去眼神厭惡地說道。
不管她說什麼,慕千雪都不生氣,安妮越是這樣難纏,慕千雪就更加理解陸熠宸,難怪他這麼苦惱,像安妮這種人,怎麼會輕易脫手。
“要說路數,不能說沒有,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路數,我這個人別的事情都好,就是有一點,還要向你學習,怎麼才能纏住男人?他結婚可以逼他離婚,他有孩子可以逼他不管不問,他要說對老婆有感情,就鬧著尋死覓活,安妮,不妨你傳授一些給我,得了你的真傳,我們這個家就算完美了!”
這種話安妮怎麼受得了,她的完美人設,從來都不容別人懷疑。
“慕千雪,我和熠宸青梅竹馬,你不要用你肮髒的思想來侮辱我們!”安妮氣憤地逼近她,凶惡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吃掉。
故意揚起頭,神態輕鬆,眼神無辜地說道:“國際班裏,三十個學生,從幼兒園上到大學畢業,都算的上青梅竹馬吧?也沒見有幾對結婚的!還有的說,在一起時間久了,彼此沒有秘密可言,也無新鮮感,感情越來越像親人!”
安妮的每一句話,在慕千雪這裏都得到了有力的反擊,她很痛恨這種不知死活的女人。
光潔的眉心,也氣急敗壞地皺起來,大聲質問,“慕千雪,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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