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
白展堂低頭看著手上的畫卷,這上麵雖說沒有寫著葵花點穴手的名字,可是他知道這些指法,正是他學了一輩子的點穴手法。
甚至上麵還有一些他都不知道的手法,這些招式以前倒是也聽說過,隻不過上麵的長老說是失傳了。
以東南西北四大長老的尿性來看,保不齊是什麼時候搞丟的。
葵花派四大長老雖說人不咋地,可是都大有來頭。
這東張來可是六扇門的總顧問,說起來和小郭他爹郭巨俠是一個級別的。
西長老乃是大理段氏出來的人。
南長老則是南少林三十六房出來的。
至於北長老,那就更厲害了,是其他三位長老的二大爺。
說起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把這葵花點穴手的功夫傳了下來。
像是西長老那種一指便可隔空殺人的手法,白展堂可是眼饞了好長時間,隻是一直苦於沒有名師教導。
現在....
白展堂看著畫卷中的葵花點穴手,心中不免一陣激動。
還真如蕭先生說的那樣,這老家夥,果真不簡單!
而且看著秘籍上的最後一招,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通天一指了。
想不到他們葵花派失傳了這麼久的絕學,竟然在這麼一個貪吃肉夾饃的老家夥這裏找到了。
這該不會就是天意吧!
“先生!”白展堂此時改口,一臉尊敬的看著白衣老者道,“您要說您不是葵花派的,咋對這葵花點穴手這麼熟悉?”
“就連我們門派失傳的絕學您都知道。”
“就算您說不是,那葵花派肯定也和您有很大的關係!”
“總之您就是我們葵花派的前輩,恩人!”
白衣老者此時笑了笑,摸著自己的胡子道。
“哈哈!”
“不過是老夫隨手畫出來的東西,換倆肉夾饃而已。”
“要是畫一個東西就成為掌門,那老夫怕是要忙死了。”
“另外葵花派雖說沒落,可也不是我一個將死之人能攀比的起的。”
“老夫隻想在臨死之前,多吃兩個肉夾饃,多喝兩口酒而已。”
白展堂嘴角的笑意就沒有停過,連連點頭,可心裏還是納悶。
他小時候就是在葵花派長大的。
也沒見這葵花派有什麼特別的。
以白衣老者這樣的身份,說出去輩分怕是和風清揚不相上下,怎麼竟然還說招惹不起葵花派?
他們門派這麼牛逼,他咋不知道呢?
“先生,小的有些地方還不是很明白,希望先生能給小的解惑。”
“實不相瞞,小的以前就是在葵花派長大的,後來年少輕狂犯了點錯,叛逃出來了。”
“這葵花派裏高手如雲我知道。”
“可也沒您說的那麼厲害吧?”
“還有您剛才說....葵花派是朝廷關係戶?”
“這是什麼意思?”
白衣老者見狀看了看白展堂,隨後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待到臉色紅潤後,便迷迷糊糊道。
“哎呀!”
“人老了!”
“以前老夫能從天亮喝道天黑,從今天喝道明天。”
“現在不過是小酌幾杯,竟是有些困倦。”
“不行,我得小憩一會。”.伍2⓪.С○м҈
老白這個人精哪裏不知道這白衣老者是什麼意思?便笑了笑點頭道。
“好好好!”
“先生那您先休息,有什麼事您招呼小的就是了。”
“咱別的不說,肉夾饃和酒管夠!”
說著老白從地上站起身來,弓著身子走向客房的門口,正要幫老者關上客房的門時,突然間老者沉聲道。
“後生。”
“我看你小子對老夫還不錯,也算是和你有緣。”
“老夫勸告你,這人生在世,知道的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
“你現在的生活就很好,沒必要去打探一些和自己不相幹的事情。”
“到時候惹火上身,怕是你後悔都來不及。”
“我困了,你走吧。”
老白怔在原地,半晌後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呆滯的目光中滿是不解。
這老家夥不想讓我知道葵花派的底細是為什麼?
老白倒是也能知道這老者確實是在為他著想。
隻可惜了。
在這客棧中最喜歡刨根問底聽八卦的就是老白了。
現在話說到一半,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生。
隻見白展堂倒吸一口涼氣,輕聲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