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人之力終歸有限,更何況這皇朝之中不禁有東廠,更有羽翼日漸豐滿的西廠。”
雨化田此時微微皺眉,放下酒杯深深的看著蕭玄。
雖然這蕭玄也說了這是戲說。
可這是戲說嗎?
就差把他雨化田的名字給說出來了。
這說的不就是當今朝堂的事情嗎?
這個蕭玄真的隻是個說書的嗎?
為何對皇宮的事情這麼清楚?
當然了,現如今他們西廠和東廠做的事情也不算什麼隱秘,知道的人也有。
但能想蕭玄這般直接說出來的,隻有他一個!
“說道西廠,大家可能不知道。”
“如今的西廠,可是要比東廠還要厲害的存在。”
“這位西廠的廠公,野心勃勃,權利滔天,武功高強,更重要的是,他深的後宮貴妃的喜愛。”
“如此這般,朝堂之上已無人能出其左右。”
話音未落,隻見雨化田將手中酒杯落下,發出一道輕微的聲音。
“砰!”
這聲音雖說輕微,可一瞬間客棧裏安靜了許多,仿佛所有人都被這一道輕微的聲音震得耳朵發麻。
雨化田此時值笑了笑,對著蕭玄微微笑道。
“這位先生對皇宮之事如此了解。”
“敢問先生從何而來啊?”
蕭玄微微低頭,勾起嘴角,慢慢的抬起一杯清茶後沉聲道。
“浮萍漂泊本無根,浪跡天涯君莫問。”
“這位客官,可是我說錯了什麼?”
說完蕭玄仰頭,將杯中清茶一飲而盡,待到放下時,酒杯已經碎裂,但是卻並沒有崩壞,而是仍舊保持著原有的樣子。
這一刻,大堂裏議論紛紛,但也隻有雨化田眼角一抽,目光放在了蕭玄麵前那個已經碎而不壞的杯子上。
這是何等的內力?
雨化田心裏震驚!
此時一旁的白展堂見狀連忙跑到蕭玄的麵前,給蕭玄重新滿上一杯清茶。
白展堂仔細的打量著茶杯上的裂紋。
雖說老白的內力比不上一流的高手,可這眼力勁也不是誰都能比的。
見到茶杯都已經這般千瘡百孔,可倒進去的水竟是沒有一滴流出來,不由得心裏暗暗震驚。
蕭先生這樣的內力,怕是給自己八百年也連不到這種程度吧?
哎....
這雨化田可千萬別不開眼的找蕭先生麻煩。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展堂到底還是低估了雨化田。
雨化田雖說囂張,權利滔天,可這般眼力還是有的,見識到蕭玄的這一手後,也隻能微微點頭,舉起酒杯共飲道。
“也是!”
“請先生繼續!”
“剛才是晚輩打擾了。”
蕭玄淡淡笑了笑,掃視了一眼眾人後,這才繼續說道。
“剛才說道這位廠公。”
“要說一個人的成功,那絕非偶然,這位廠公不僅僅要清除異己,還要謹防宮裏的妃子於皇上有染。”
“其中便有這麼一位妃子,懷了龍種後打算悄悄離開皇宮。”
“這位廠公豈能讓這龍種如此輕易的就脫離自己視線?”
“斷然不能,於是便開始了在江湖上追殺這位妃子。”
“洛水西出到龍門,一直到了龍門山,此時才發生意外。”
“大家應該不知道這龍門山是什麼地方吧?”
此時雨化田根本沒心情管那龍門山是什麼地方,隻是心裏暗暗震驚,為何這說書的這麼清楚他的事情?
追殺妃子,架空皇權,籠絡後宮,排擠東廠。
這些事雖然也都擺在了明麵上,可他確信皇宮之中不會有人敢在背後嚼他的舌根。
就連他在江湖上追殺一位妃子的事情都知道。
難道說....
是自己人透露出去的?
就在雨化田愣神之際,蕭玄繼續說道。
“相傳三百年前,這龍門山原本是太白上都的定都之地,黑水城。”
“匈奴包圍了黑水城一年,導致整座孤城隻剩下了一百零八位戰士。”
“為了不被匈奴俘虜,他們便將和黃金封死在皇宮內集體長眠。”
“之後,黑水城便在一夜之間,被封殺淹沒,成為了萬裏黃沙的沙漠。”
“迄今為止,無人能發現黑水城!”
“亦無人找到這黑水城中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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