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家夥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白展堂此時忍不住輕聲嘀咕著,隨即心裏一萬個後悔,他忘記對麵的可是任我行,而不是他們掌櫃的。
就算白展堂偷偷放個屁的聲音任我行都能聽得到,更別說他現在悄悄的嘀咕了。
不過任我行似乎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而是繼續饒有興趣的看著蕭玄。
此時客棧裏的人也不禁腦袋上掛滿了問號,紛紛不解的看著任我行互相議論。
“這任我行到底什麼意思?又要找蕭先生切磋,又要玩遊戲,他到底要幹嘛?”
“說的就是啊,比武就比武,幹嘛要搞這麼多花裏胡哨的東西?再者說了,現在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找蕭先生比武的,就連風前輩想要和蕭先生切磋,還得搭上點銀子才行呢。”
“這叫什麼話,說的好像蕭先生是街頭賣藝的一樣,風前輩那是欠蕭先生兩件事沒有做,風前輩現在可是一品武者,他的一個人情,至少比一座城池來的值錢。”
“這倒是,風前輩現在的實力,以一人之力就能屠城,要說價值比一座城池完全沒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任我行有什麼?該不會是要賣女兒吧?”
“......”
此時任我行心裏也不禁嘀咕,他好歹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怎麼與人切磋還要預約不成?
放在以前,別人來找他切磋的話,若是他同意了,那都是給人麵子,怎麼今天反過來了?
這個蕭玄當真有這麼厲害?
一時間客棧裏所有人饒有興趣的等著蕭玄回應,畢竟都想看看蕭玄打算怎麼教育一下這位剛從西湖牢底出來的任教主。
而蕭玄則是簡單的打量了一眼任我行,勾起嘴角問道。
“哦?”
“任教主想要玩什麼遊戲?”
任我行見蕭玄沒有直接拒絕,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大笑一聲。
“早就聽聞蕭先生武功蓋世,就連當今一品武者風前輩都不是你的對手,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不如這樣,在下選兩個人,蕭先生選兩個人,我們三個人各自比試一場,規則很簡單,三局兩勝如何?”
“若是我贏了,這東方不敗今天就交給我處置。”
“若是我輸了,我任某直接打道回府,什麼時候東方不敗出了七俠鎮,我什麼時候再找他!”
白展堂一聽頓時就瞪大了眼睛,要不是實力不濟,早就擼起袖子衝過去給他七經八脈上點幾個大穴了。
看著任我行笑的得意,白展堂心裏不禁暗暗腹誹。
這不是欺負人嗎?
你要是一對一的話,別說是你任我行了,誰來了都不是蕭先生的對手。
哪怕是你們日月神教全都來了,也不過是蕭先生一劍的事。
可你說要三對三的話,那不是等於把蕭先生直接削弱成一個普通人了?
田忌賽馬的故事誰沒聽過?
你到時候找個下三濫來對付蕭先生,就算輸也隻是輸了一局,而且還讓蕭先生的麵子難看。
剩下客棧裏蕭先生還能找誰?
邀月?
邀月倒是厲害,可他和任我行比的話,孰勝孰敗也未可知。
剩下一個還能找誰?
白展堂看了一圈,隨後將目光放到了向問天的身上,心裏暗暗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