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定了?”
向問天瞪大眼睛,看著白展堂一時間感覺大腦有點恍惚。
這特麼是跑堂的應該有的本事嗎?
輕功好點,我當你是為了跑堂。
點穴好點,我當你是為了追債。
打個架你還能算一手,這就過分了吧?
這真是跟蕭先生學的?
向問天怔了半晌,心裏暗暗腹誹,要說放在半個時辰之前,他是打死不會相信一個跑堂的能把東方不敗給算住。
最關鍵的是他還真的把東方不敗給繞進去了。
這找誰說理去?
他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每日練武最後還不如一個跑堂的厲害,這武真是練到狗肚子裏了。
“嗬嗬....”向問天雖說心裏不相信,可還是勉為其難的笑了笑,仍舊忍不住改口問道。
“蕭先生當真是奇才,想不到白二哥跟在蕭先生的身邊,竟然也有如此本事,想必今後白二哥的名號,這江湖上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不過在下還是不解,這打架也能算出來?”
“可從來沒有見過蕭先生展露過這等本事啊?”
白展堂心裏暗暗發笑,心說有些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他當然知道這東方不敗怕的不是他白展堂,怕的也不是那個針筒,他真正怕的,還是蕭先生。
要不是蕭先生昨夜用這針筒給這東方不敗上了一課。
他今天就是怎麼算計,也不可能讓這東方不敗上當!
不過這種事,真要說出去了,也就沒意思了。
牛都吹出去了,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不是?
你見過哪個變戲法的表演完了還給你揭秘的?
白展堂雖說不想解釋,不過這件事能瞞得住別人,可瞞不住蕭玄,畢竟這針筒都是蕭玄的,隻不過被他撿過來二次利用了而已,於是老神在在的哼了一聲,背著手勾起嘴角笑道。
“哼!”
“向老弟,這你就不明白了吧?”
“你見過誰碾死一隻螞蟻還算上一卦的?”
“蕭先生的本事,與人交手還用的著算卦?”
說著白展堂抬頭挺胸的走了兩步,目光之中滿是神氣。
“放眼江湖絕頂高手多如牛毛,來找蕭先生挑戰的不計其數,就是那華山的一品武者風前輩來了,還不照樣是蕭先生的手下敗將?”
“蕭先生的武功深不可測,和誰來都是一招的事,哪還用的找算卦啊?”
“這種本事放在蕭先生身上,那都是牛身上的毛尖尖,根本不值一提。”
“我白展堂和蕭先生是沒法比的,但這不值一提的本事放在我們這等人身上,那就是絕妙的一招。”
“你看,這東方不敗不就躺下了?”
這別的不知道,客棧裏的夥計郭芙蓉,秀才大嘴幾人雖說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老白這牛氣的樣子,便知道這事八成有假。
老白確實讓這東方不敗睡過去了。
可這中間絕對有貓膩,說什麼算出來的,那都是老白一貫吹牛的伎倆。喵喵尒説
此時秀才撇撇嘴輕輕靠著郭芙蓉道。
“芙妹,老白又開始了。”
郭芙蓉點點頭,看著倒在地上的東方不敗,頗具同情的說道。
“是啊!”
“東方不敗好歹是江湖上的一代梟雄,栽倒老白手裏,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侮辱了。”
“不過真奇怪,他到底是怎麼讓東方不敗著了道的?”
“老白的手段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一些偷雞摸狗的手段,真要說起打架,還不如我的芙蓉驚濤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