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柏童皺眉看著楊蓮亭,索性直接不理他,而是看著椅子上那個不男不女的家夥問道。
“東方兄弟,十幾年了,你從來沒有說過話。”
“你難道就親眼看著這個雜碎壞了我們日月神教嗎?”
“你倒是說句話啊!”
“現如今我們那幾個老兄弟死的死,傷的傷,都是被這楊蓮亭所害,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一點難過嗎?!”
椅子上的人依舊不為所動,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熊柏童,隨後便眼觀鼻,口觀心的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而一旁的楊蓮亭則是訕笑一聲,看著熊柏童戲謔道。
“我想東方教主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熊柏童,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既然當我楊蓮亭是個惡人,那我就惡人做到底算了。”
“熊柏童,是你自己死,還是要我逼你死?”
熊柏童也是脾氣暴躁,見東方不敗沒有表態的意思,加上旁邊楊蓮亭的冷嘲熱諷,登時便擼起袖子,一個輕功跳到了楊蓮亭的身邊。
緊跟著一掌便打向了椅子上不男不女的家夥,同時沉聲道。
“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要沉默到什麼時候!”
隻是讓熊柏童沒想到的是,那椅子上的人隻是個傀儡,受了熊柏童一掌之後,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楊蓮亭此時也知道不能和熊柏童硬剛,於是轉頭便朝著黑木崖的一條密道跑去。
上官金鴻見熊柏童終於動手,忍不住心裏狂喜道。
漂亮,下次記得能動手最好別墨跡。
耽誤你自己的時間,還耽誤我換解藥。
熊柏童還在震驚自己一掌打死了東方不敗,殊不知那椅子上的東方不敗不過是傀儡易容過後的樣子。
再轉過頭的時候,楊蓮亭都已經不見了蹤跡。
而此時楊蓮亭順著密道一路來到了一片花園。
花園中滿是脂粉的香氣,隻是輕輕嗅上一嗅,腦海中便能浮現出一個曼妙的倩影。
楊蓮亭喘著粗氣,也不知道熊柏童有沒有跟上來,隻能聽到身後有一陣腳步聲,應該要不了多久便能追上自己,頓時害怕極了。
就在楊蓮亭順著花園中的小路一路小跑的時候,看見遠處的房子,不由得眉角展露一抹喜色,而後瘋狂的對著遠處的小木屋大喊。
“快教我!”
“快!”
“有人要殺我!”
而此時身後的腳步聲也戛然而止,上官金鴻解開了臉上的麵紗,陰冷的笑了笑說道。
“別喊了。”
“你的小弟不會過來了。”
楊蓮亭眼中又是驚恐又是疑惑,看著上官金鴻半晌後問道。
“你是誰?”
上官金鴻想了想向問天告訴過他的身份背景,不禁眼中滿是輕蔑,而後擺擺手道。
“我是誰也不重要,因為你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沒什麼影響了。”
“你我雖說是初次見麵。”
“但有人出錢要我殺你。”
“沒辦法,要不你先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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