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舒淮州生病,也是瞞著她表姐一家的。
後來舒淮州走了,季初棠怕季林將對她那莫名其妙的恨牽連到表姐一家,也是沒有聯係。
直到去年她在北城無意中撞見了出差的舒宜,才重新有了聯係。
但季初棠之前還是很顧忌,以工作忙碌為理由,推拒與他們團聚很多次。
經過昨晚的事,這家公司她肯定是要辭職的。
近幾天也就閑了下來,是該去舒宜他們家吃頓飯了。
與舒宜聯係過之後,季初棠才上微信看。
昨天要求她去景城娛樂會所的副經理劉雨給她發了幾十條信息。
從驚慌到向她求情,最後看季初棠一直沒有回應。
就開始髒話連篇地謾罵。
堪稱在季初棠的微信裏演了一部電影。
最後的幾句尤其髒得刺眼。
【平時裝作一副清高樣,結果還不是勾三搭四上了公子哥的床。】
【遲總那種豪門世家出身的人,玩你跟遛狗似的,早點清醒吧。】
【看著清高的人,實則就是夠臭婊子。】
【有娘生沒娘養的下賤胚子,才會這樣勾三搭四,臭臉不要。】
季初棠這些年也不是沒遇見過某些心胸狹隘的人罵過差不多意思的話。
她前麵的話,她都能一笑置之,反正離開一家公司,與公司裏的同事大都會永不再見,罵幾句又不痛不癢。
但她最後一句話,卻是季初棠極不能容忍的。
關了手機,季初棠直奔公司而去。
設計公司這種乙方公司,即使周末,也大都在公司裏加班。
季初棠到了公司發現劉雨不在,就先去辦了離職,明天再來找她。
第二天一早,季初棠就直奔劉雨辦公室。
她的辦公室隻一道玻璃牆隔著,透過玻璃牆可以看到,她正在唾沫橫飛地訓一名實習生。
季初棠直接推門進去。
劉雨還不知道季初棠辭職了,看著她風風火火地進來。
眼裏瞬間升起了猙獰之色。
“沒娘養的小賤蹄子,算你識相,知道一上班就來我這。”
“啪!”
季初棠聽見她的罵聲,二話沒說,直接揚手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
“我嘴笨,和潑婦沒什麼好說的,隻會動手。”
“啪!”
季初棠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隨即她就攥著劉雨的衣服,將人攥著往外走,去往衛生間。
“嘴太髒,丟垃圾桶都不知往哪分類。”
“我幫你洗洗。”
劉雨背後是有點關係的,平時在公司作威作福慣了,沒少欺負普通員工。
此情此景,一個上前拉架的人都沒有。
季初棠幾下就將劉雨拉到了公共衛生間。
將她整個人按趴在平時清潔工洗拖把的池子裏,開著水衝頭。
任劉雨怎樣掙紮謾罵,哭鬧求饒都不為所動。
季初棠眼裏全是憤怒狠戾,她可以忍受所有人罵她,但是說她媽媽一個字都不行。
衛生間斜對麵就是電梯。
電梯門打開,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圍著一名身穿白襯衣西褲的男生走出來。
之所以叫男生,是因為他雖然穿著襯衣西褲,但渾身的少年氣一點不減。
眉宇神色桀驁張揚。
這個男生正是之前跟著遲宴北身邊的江肆。
“肆少爺,我這就帶你去見劉雨。”
陪他一起出來的是季初棠公司的總經理,此時正點頭哈腰地與他說話。
江肆走出電梯,雙手插著兜,視線隨意地一撇。喵喵尒説
正好看見季初棠使勁將劉雨往水池按的那一幕。
江肆原本懶淡的神情瞬間變成興奮與好奇。
“臥槽!”
“老牛,你公司有點意思啊!”
。您提供大神一顆毒草莓的咬一口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