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到了此時,邪魅依然還是色厲內荏道:“即便重頭再來,你又能把我怎樣?”
唐臨隻是不疾不徐再次施展起能力,分解並且重組一塊區域,點燃一根煙,好心的扔給了邪魅一根。
邪魅本想打掉,卻迎上唐臨那鄙夷的眼神,仔細檢查了那支煙後點燃,結果還沒有一會就被嗆得咳嗽起來。
唐臨長長吐出一口氣嘲笑道:“不會就是不會,浪費我一根華子。”
“你……”
不等邪魅張嘴,唐臨氣勢迸發一個眼神就被噎住了,唐臨仿佛在說已經抓住了他致命弱點。
也確實如此,唐臨稱呼邪魅另外一個名字——睚眥。
”用俗話說睚眥必報,多用於形容氣量狹小,絲毫不肯相讓。凡事皆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邪魅有些慌亂卻仍舊嘴硬道:“那又如何!”
卻見唐臨用手指向邪魅,像名偵探不可置疑的語氣說出那真相隻有一個那句話一樣揭開了邪魅的根腳。
“與其說這是你的性格,不如說這就是你的能力,所以這也是三個月來我和你打成平手的原因!”
“你有什麼證據,說到底還不如你的推測!”
邪魅嘴硬道。
唐臨抖了一下煙灰,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邪魅:“證據不就是你手上的煙灰。”
對麵的邪魅的臉變得就和唐臨手上抖落的煙灰一樣,但旋即如一尊惡神將拳頭揮向唐臨。
唐臨也及時反應迎擊。
力量強轟不絕,兩人已沒有再令本身潛能提高,隻是尋找對手破綻,一經得手
再粉碎其心髒或腦袋,誰就是勝利的一方。
無關過程省略,在一番拳拳到肉的血戰後,邪魅在硬扛過唐臨的瞬獄殺後笑到到了最後。
他抓住機會一拳打爆了唐臨的心髒,任何強者都不能在失去心髒後存活,唐臨也不例外。
他的心髒爆破…呼吸和脈搏…同時停止…唐臨已經…死了。
沐浴在宿敵的鮮血裏,邪魅放聲大笑……
現實世界裏唐臨手覆蓋在邪魅的頭上,邪魅跪倒在地,眼睛閉著,嘴角帶著弧度。
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
月球決戰後的一個月,述職結束後的唐臨拒絕了升職的文件,同時提交了辭呈理由是想多陪陪家人,利索當然被駁回。
期間唐臨又幹了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因為作者準備提前完結,這部分內容略過。
哪怕在到了1999,唐臨也沒有完全離職成功,隻是被迫接受了警署帶薪休假的提議。
此刻藍田公屋區,香江藍田邨公屋區。
故事開始地方,也是現在唐臨的秘密基地之一裏,唐臨沙發上一身筆挺西裝,像是教父一樣摩挲著手上的戒指。
“臨仔,你還沒有告訴我月球一戰你是怎麼贏的。”
“是啊,上次你就說了一半,我好多天沒有睡著。”
唐臨不急不慢拿出一根雪茄,剪茄帽,燒煙腳,燒均勻,再抽吸。
煙霧從唐臨的嘴角溢出,神色有一些迷離,似乎是陷入了回憶開口道。
“像邪魅這種人謗他、欺他、辱他、打他、賤他、惡他、壞他,他都會加倍奉還,所以隻能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甚至愛他。”
周星星和達叔不接其意搖了搖頭。
唐臨一臉就知道告訴你們也理解不了的表情。
其實他的做法很簡單就是給邪魅一個美夢,不僅實現他的願望,還在他的夢境裏給他達叔一樣的長輩,生死依托的長輩,甚至是愛情。
完全善意的夢境,規避了邪魅的能力,像是至極的甜蜜徹底讓邪魅麻醉淪陷,至今還飄蕩在宇宙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