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是受害者我們也是無辜的呀,這些新人類襲擊的不都是普通人?]
[又不是我們拿他們做研究,而且研究不都是為他們做的嗎?]
[或許是那些人太過分了,才讓他們這樣的吧,大家不要那麼極端,好好聊聊不行嗎?]
[我有個親戚是研究院的,據說那些新人類控製不住自己,還天天怨這怨那,一點感恩之心也沒有,而且也不是所有實驗都沒有人道,汪院士就做出成績來了啊,可惜現在是用不上了]
[但是新人類被當犯人關著沒有人權也是真的啊,換你你沒怨氣?]
[支持剿滅新人類,他們太危險了]
[不要動不動就挑起戰爭,大家和平一些不好嗎?]
……
柴戈退出評論區,目前就是兩方觀點,想徹底和新人類撕破臉的,和要和平共處的,刨除那些極端的大部分人觀點都有自己的道理,柴戈不想受影響,幹脆不看。
但是刷到有關汪庭宇的新聞他還是下意識點進了評論區。
[這種人渣還有人救,真是可笑啊]
[就該交給新人類處決,虧我以前還崇拜他,現在想想真惡心啊]
[可是我覺得他也是真心為新人類的,他不是研究出抑製新人類的藥了嗎]
[這些研究員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誰知道他們私底下還做什麼,建議嚴查]
[能不能把他槍斃?能不能把他槍斃?能不能把他槍斃?]
[挑起新人類和我們戰爭的就是他們,讓他們以死謝罪]
[雖然他很畜牲,可臉是真好看啊]
[前麵的,確實,比很多明星都好看,他都三十六了狀態還那麼好]
[你們這群人什麼三觀啊,長得好就能為所欲為?]
[沒人說他做的對啊,就說一下他長得好怎麼了?]
……
評論到後麵逐漸跑歪,這群人吵三觀顏值都吵了一千多樓,柴戈揉著眉頭無語地退出,然後一條新聞跳出,提到了汪庭宇當初演講的學校,他點進去,發現那所學校也被襲擊了。
據說是因為汪庭宇曾在這裏演講,所以學校被破壞,造成了數十人死亡上百人受傷,學校建築有不同的損壞,其中汪庭宇演講的禮堂塌了一半,目前學校正在疏散學生。
柴戈猛地站起來,他想去看看。
“你要去哪兒?”靠在一邊休息的汪庭宇睜開眼睛問他。
柴戈看他一眼說:“我出去一趟,你們在這裏好好休息,我馬上回來。”
汪庭宇作勢要起身:“我陪你。”
“不用,我一個人去目標不明顯。”柴戈拒絕了他,扯了件戴帽子的外套就走了出去。
腳踝還隱隱作痛,但可以忍,柴戈坐上車開往學校,研究院裏學校不算遠,路上沒什麼行人也沒什麼車輛,很多店閉著,路上空蕩蕩的,隻有武裝車陸續路過,路上走著的行人也都是匆匆忙忙的,車輛也都是快速謹慎地行駛,車上都滿滿當當。
像世界末日一樣。
柴戈失神想著。
或許沒料到他們在梨清市,這裏沒什麼人查路人,大家忙著自己的事,柴戈把車停到了學校附近,他放下頭發戴上口罩,佝僂著背,盡量讓自己不顯眼。
學校已經疏散地差不多了,門口停著幾輛武裝車,有許多人在哪兒,柴戈翻牆進去,學校的狀況比他想象的糟,很多建築都有損壞,地麵上也有坑和裂痕,到處是碎石磚塊和垃圾,還有幾處地方有深色的痕跡。
柴戈走到了禮堂邊,禮堂一半成了廢墟,舞台破破爛爛,完全看不出以前的大氣。
柴戈心情有些複雜,他轉身餘光看到了一本雜誌,他頓了下走了過去,被灰塵垃圾掩蓋的雜誌靜靜躺著,柴戈伸手撿起,外殼已經破損,但還是可以看到一個手寫的名字——汪庭宇。
柴戈小心拍掉灰塵,他翻開雜誌,裏麵很多東西他看不懂,可是他知道那些學生看得懂,他們曾經把汪庭宇當崇拜的對象,現在恐怕隻有厭惡吧。
明明一開始接近都難,怎麼現在隻能像老鼠一樣躲在陰冷的地下呢?
柴戈合上雜誌,小心卷起塞到褲子口袋裏後離開了學校。
坐上車剛準備走時有人敲響了他的窗戶:“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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