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戈喘著粗氣來到泉真目家,門開著,他走進去,白繡球開得旺盛。
他沒有看到泉真目的身影,他脫了鞋子走在熟悉的廊上,紙門上的畫熟悉又陌生,他來到最後一間房,拉開紙門,河流淌著,一個精致的人偶娃娃坐在河邊。
柴戈走過去撿起娃娃,娃娃的眼睛一黑一白,正靜靜看著他。
聽到故事的後半段柴戈就知道那個男人是泉真目了,或者說是泉真木,一直都是他,所以他才會說出找到他了這句話。
柴戈坐了下來,抱著娃娃看著白繡球想起了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對於他來說一切都還在昨日,可這條黑白小蛇卻找了他許多年,一定很痛苦吧,就像他一樣,日複一日的尋找,從一開始滿懷希望到最後失望。
還好他來到了這裏,每一次都能找到他。
柴戈還記得泉真木說過白繡球代表的是希望和永恒,他摘下一朵別在娃娃的發間,抱著娃娃回到了宮川家。
此時他們已經想到了娃娃該放在哪兒。
之前幾個娃娃被宮川櫻子藏了起來,秦音廢了好大勁才找到,他們三人坐在走廊上分析娃娃的正確擺放位置,林晨突然說道:“故事的最後她帶著娃娃死在了白無垢麵前會不會就是擺在白無垢麵前?”
“啊,還真有可能。”吉田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激動起來,“在日本有些女孩子嫁人是會帶上喜歡的娃娃的,我們在那些娃娃房裏找不到空餘的位置也許就是因為他們是放在白無垢左右的。”
“那就去看看,”秦音抬頭看見柴戈立馬站了起來,“呀你回來了,正好我們要去擺娃娃,一起?”
柴戈點頭,他手裏的娃娃三個人都看見了,那罕見的黑白異瞳不用說他們都知道是誰,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有提。
走去娃娃房的路上柴戈想到孫一君隨口問道:“孫一君呢?”
“不知道,死了吧。”秦音不在意地說。
柴戈也隻是隨便問問,點點頭不說話了。
到了最高層,他們果然在白無垢後麵發現了連著扶手的階梯,在吉田的指導下林晨和秦音按照身份依次擺放,這時孫一君搖搖晃晃地上來了。
他扶著扶手,表情呆滯,秦音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離得近的吉田見他要摔倒上前扶了他一把:“你還活著,那我們可以一起……”
利刃刺穿□□的聲音刺激著人的耳膜,柴戈一把拉過吉田把孫一君踹了下去,孫一君捂著肚子痛苦地咳嗽著,掙紮著想起來卻起不來。
柴戈把娃娃塞到懷裏扶著吉田坐下,吉田心髒被匕首刺穿了,而這把匕首柴戈很眼熟,是他兌換的那把,他明明記得他到了過去後典當掉了。
吉田怎麼也想不到就要通關的時候會發生這種事,她看著手裏的鮮血頭暈目眩,除了喘氣已經做不出其他反應了。
秦音咬咬牙轉回頭放著娃娃,希望能快一點在吉田死前擺好。
柴戈等她坐穩確定沒救後幾步走到孫一君麵前,抓著他的頭發盯著他的臉問:“你從哪兒拿到的匕首?”
孫一君還是怕他,抽著氣下意識回答:“在、在泉真目房……房間……咳咳咳……”
不用他多說柴戈就明白了,這時秦音大喊了一聲:“柴戈娃娃不對!有一個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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