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啞然,不說話了。
“這裏的牆有些奇怪。”央達措突然說道。
“有哪裏奇怪?”秦音沒有湊近,站在原地打量著貼著精美牆紙的牆。
“有裂縫。”央達措手指在牆上移動,最後在兩個畫框中間的位置停下了:“在這裏,不是很明顯。”
柴戈走到他身旁,伸手在他手附近摸索,確實摸到了細小的縫隙。
“你好厲害啊。”張成名也跟著摸到了縫隙,終於有話說了:“你是怎麼發現有縫隙的?”
“我眼力好,也是秦音姐先說可疑我才發現的。”央達措謙虛道。
“所以這裏有暗門?”秦音看向柴戈。
柴戈注意到她的視線回道:“不知道。”
秦音:“……你可真沒用。”
雖然懷疑有暗門但卻沒法確定,他們隻好放棄,並稍微把希望放在了不怎麼靠譜的柴戈身上。
逛完了房子回到客廳正好到了吃飯時間,鬆糜一直在原地,見到柴戈揚起了笑臉:“你回來了。”
“嗯。”柴戈走到後麵推起輪椅:“吃飯去吧。”
保姆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引他們到餐廳,他們到時柴戈已經把鬆糜抱到了椅子上,等他們都落座後廚師和鄭凱文端著牛排依次放到了他們麵前。
保姆端著其他的菜放到了中間,鮮甜的香味引得人食指大動。
他們都有些餓了,道了謝就開始吃,鬆糜熱情地讓他們不要客氣,不夠了還可以加,張成名連連道謝。
每個人都吃得很滿足,休息了會兒就告別要回去了,柴戈和鬆糜送他們到門口,艾斯奇臨走前又誇讚了遍廚師的手藝,鬆糜笑著邀請他們再來做客。
幾人一邊應著一邊上車,車一發動柴戈就推著鬆糜回去了。
第二日白天柴戈找了借口獨自來到二樓,他站到疑似有暗門的牆前,思索了一陣取下旁邊的畫掛上去,然而無事發生。
柴戈摸摸下巴放棄了,剛把畫掛回去電梯門打開,鬆糜轉著輪子出來,左右看看找到他露出了笑容:“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裏了?”
柴戈隨意扯了個謊:“想去畫室。”
鬆糜抓住他的手說:“畫室鎖了,我叫凱文送鑰匙上來。”
於是兩人等了一陣,鄭凱文很快帶來鑰匙開了門。
上次來畫室是晚上,外麵的景色什麼都看不到,白日來才發現外麵是玫瑰園,白玫瑰正盛放著。
柴戈站到窗前,低頭看著玫瑰園,喜愛玫瑰的應該是鬆霧麟,但不知道為什麼鬆糜沒有把這些玫瑰鏟掉。
手機提示音拉回了他的思緒,柴戈拿出手機回身,邊走邊看。
“全國多地出現感染病死亡患者,現已決定封鎖嚴重區域,進行排查以防傳染,還請各位市民近期待在家中,等待下一步指示。”
“你在看什麼?”鬆糜好奇地問。
“這個。”柴戈把手機遞給他:“傳染病越來越嚴重了。”
“嗯,那我們就待在家裏好了。”鬆糜沒有還他手機,而是自己捏在手中。
柴戈也沒有要回的意思,推著他出去。
到了半夜柴戈被電話鈴聲吵醒,拿起手機的時候他恍惚以為是王天明給他打的電話。
“喂,什麼事?”柴戈輕手輕腳下了床,光著腳走到陽台接電話。
“柴先生!王奇被感染了!快要不行了,你快來!”
柴戈:“……”這莫名的熟悉感。
柴戈打了個哈欠困頓地說:“我不去。”
張成名沒想到他會拒絕,愣了愣說:“可是他快死了……”
“我又不是醫生,我去也沒用,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我睡了,晚安。”
張成名被掛了電話人都傻了,剛想罵他幾句柴戈又打來了電話,張成名憤憤接起:“喂?”WwWx520xs.com
“你們不在醫院的話就叫那個黑人給他截肢看看。”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給張成名反應的機會。
張成名無奈,但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找來艾斯奇,把柴戈的話說給他聽。
艾斯奇聽了隻覺匪夷所思,秦音和央達措若有所思,秦音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央達措說:“小弟弟你掀開他衣服看看。”
央達措立馬反應過來,蹲下身撕開了王奇的衣服,在皮膚下的血管在蠕動,並且在快速蔓延。
“果然。”秦音說:“我之前看那些纖維化的截麵就覺得奇怪,看來他們的血管不是自己變成纖維的,而是被某種東西吃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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