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淺冷聲說:“該滾的是她們。”

既然渣爹是這樣的態度,她也不用扮豬吃老虎了,直接幹就完了。

蕭明昭臉色已鐵青:“你這刁民——”

“既然將軍老糊塗,連自己血脈都能認錯,我找母親去。”蕭雲淺說完就往後走。

母女連心,誰是真誰是假,母親斷不會認錯。

陳氏有些急了,追上兩步:“你敢!不準去!

蕭雲淺回頭譏諷道:“這就沉不住氣了?我以為你們有多大把握!”

陳氏一時動不得她,對蕭明昭道:“將軍,這——”

蕭明昭眼裏閃過陰狠的光,略一沉默,說:“看來是有些誤會,問清楚也好。”

蕭雲淺倒是有些意外,難不成渣爹真被陳氏母女蒙蔽了?

陳氏慌了,忙說:“將軍,這不行!我、我的意思是說,大小姐的身份已經確定了,不用再問了吧?”

“本將軍行事,輪得到你指手畫腳?滾下去!”蕭明昭厲喝。

陳氏被罵的訕訕然,不敢再多嘴,退了回去。

楊兮若心裏再急,麵上卻不顯,行禮道:“父親,我先回房了。”

“程海,帶這位姑娘去見夫人。”蕭明昭不理會楊兮若,轉身對旁邊一名帶刀的男子使了個眼色。

“是,將軍。姑娘請。”程海十分客氣地伸手。

蕭雲淺大步往後走,就聽到蕭明昭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做幹淨點”。

她無聲冷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往後院走。

畜牲就是畜牲,改不了吃屎,她就不該對渣爹有半分期待。

明知道陳氏母女有問題,為了他自己的名聲和利益,寧肯舍了自己這個親生。

如此,也好。

這麼多年不見,也不知道母親和弟弟怎麼樣了。

原主記憶中,母親因為被指與人有染,早被渣爹關在一個殘破的小院,任她自生自滅。

若不是還沒有得到母親的印鑒,無法動用母親名下一切地產鋪子,渣爹會讓母親活著?

程海眼神陰狠地跟在後麵,慢慢往外拔刀。

蕭雲淺仍不緊不慢走著,身後危險的逼近,仿佛一無所覺。

剛轉到後院,程海猛地拔出刀,搶上兩步,向著蕭雲淺頭頂劈下!㊣ωWW.メ伍2⓪メS.С○м҈

蕭雲淺霍然回身,飛踢起一腳,正中程海手腕。

程海吃痛鬆手,刀飛上半空。

蕭雲淺伸手接住,毫不猶豫,猛力一揮。

一條手臂飛了出去。

程海右邊斷臂處的血狂噴出去!

他愣了愣,才感到撕心裂肺一樣的疼,大叫一聲,倒地翻滾。

蕭雲淺提刀看著他,森然冷笑:“想殺我?你還不夠格!”

程海全身劇烈哆嗦,嘴唇青紫,死死瞪著她。

蕭雲淺扯下他的腰帶,往他脖子上一係,拖著就走。

程海一百六、七十斤的重量,在她手上,有如一隻小雞。

血不斷從程海身上流到地下,他一步一個血腳印,慘不忍睹。

來往的丫鬟家丁看到這一幕,無不魂飛魄散!

蕭雲淺直接把程海拽到書房,扔在蕭明昭麵前。

“怎、怎麼回事!”蕭明昭又驚又怒。

蕭雲淺把刀往蕭明昭麵前一扔,冷聲說:“他想殺我,被我廢了。”

“你說什麼?”蕭明昭懷疑自己聽到的。

程海是他的心腹,師出名門,為他做過不少事,從未失過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