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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的從後麵看明明是個儒雅書生,這一轉臉,怎麼就變得歪嘴斜眼,還帶著兔唇,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不過好在林天知道這地方的人都是近親結婚的產物,所以隻頓了一頓,便平靜下來,見怪不怪了。
“咳咳,我也稍稍懂一點……”
“哦?那你背一首給我聽聽?”呂文書說著,便拿起旁邊一本翻得破爛不堪的唐詩宋詞翻了起來。
“嗬嗬,好!”
林天見到呂文書那種迂腐的模樣,便嗬嗬一笑道:“那在下就現醜了!”
稍稍沉吟了一下,林天忽然想起之前阿冬說的這呂文書和龍陽的關係非同一般的話來。
於是試探兩個人之間有沒有貓膩,他便改了一首毛ze東的五言五體:
“處處思君深,思君君不來。愁殺芳年友,悲歎有餘哀。
”
這首詩雖然寫的是挽易昌陶,但經過他改了前麵兩個字後,也可以表達呂文書和龍陽之間的那種莫名的感情。
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那種關係的話。
果然,呂文書剛剛聽完,臉上便呆了一呆。
“果然好詩,小兄弟,這首詩一定是你作的,是寫給我和龍陽兩個人的,對不對?”
“呃,這個……”
“你不用否認了,你這首詩我這本詩集裏根本沒有,一定是你自己寫的!”
“咳咳,好吧!”
林天有求於對方,自然不能和對方爭辯,便坦然承認了下來,反正這裏的人,估計也沒有人讀過毛ze東詩詞
。
“那你再給我作一首……”
呂文書坐在大石之上,麵對著前方一個小小的地塘,“我最喜歡詩了,可是村裏那些人都是些粗俗之人,什麼都不懂……”
林天苦笑,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賴上自己了。
“快啊快啊!”
呂文貫見到林天還不給他作詩,便連連催促。
我艸!你當作詩是照像啊,哢嚓一下就行了?我又不是曹植……
不過好在他上學時有點詩詞的底子,順口又把毛ze東的一首詠蛙背了出來。
“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精神。秋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
“嗯,好詩好詩,正好寫出了我的心聲,我要把它記下來,一天背一遍!”
呂文書說著,果然拿出筆,把剛才林天念的那首詩給抄了下來。
林天見到呂文書高興,便開始和他套起近乎,並問起他和龍陽之間的事來。
“呂大哥,你和那位龍陽兄弟,真的有那種……那種關係?”
“你別胡說……”
呂文書臉紅了一紅,似乎有點害羞,“我和龍陽兩個人之間是純潔的,雖然我們互相愛慕,但在沒有得到長輩的認可之前,我們始終潔身自好,未越雷池一步……”
“呃,我相信,我相信!”
林天說著,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呂大哥,你們兩個人交往,家裏人都不同意?”
“是啊!”
呂文書點了點頭,現出一臉的悲色,“我母親說,我和龍陽兩個人生不出孩子,所以無論如何也不同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