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因為霓裳的這個在他心中的定位,身為一個前輩,雖然可能是有些其他的心思,肯定也是胡很快就是調節過來,從而是重新的擺正自己的心態的。
司馬洪桐就是懷著對於霓裳的信心,所以這才對於霓裳這一段時間以來,變現出來的一異常,沒有重視,沒有提高警惕,以至於最終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一個特殊的事件,使得霓裳竟然是直接約到了大劍之上,而她的身體,也是被大劍給吞噬掉了。
要說是心中,沒有一絲的懊惱,那麼司馬洪桐自己都是不敢相信的,但是若是他真的覺得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都想要講責任,全都攬上身的話,那麼他也是不會這麼做的。
畢竟霓裳的心理問題,不是他這個菜鳥,能夠解決和負責的。
所以,現在他進入到霓裳的帳篷之中,就是想要找一找,看看是不是能夠發現,什麼涉及到霓裳的思想產生變化的證明,或者是這個變化所對外展現出來的痕跡,這樣子一來,他起碼也是能夠對於後麵幾天之後,就會來到這裏的考察隊一個合理的說法。
畢竟在考察隊來到之前,這裏就隻是他們兩個人,雖然他知道霓裳是因為思想產生了問題,而自己跳入到了大坑之中,被大劍的光芒吸收掉了。
但是他畢竟就是沒有其他的目擊者,有因此若是有人懷疑,他跟霓裳之間,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樣子的問題,那麼他真的就是會成為最佳的嫌疑人了。
畢竟這裏全都是荒郊野外的,又是孤男寡女在一個地方,司馬洪桐的戰鬥力,隻要是觀看過了教師考核的人,也都是清楚的知道。
所以很可能,他真的會是成為別人的猜疑的對象。
因此,司馬洪桐在霓裳的帳篷裏麵,翻箱倒櫃,就是想要找到什麼能夠不會使得他自己,陷入到這次的事件之中,成為被人懷疑的對象的唯一的方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司馬洪桐站在霓裳的帳篷的中間,看著桌子上的特製的微波爐,看著那幾台霓裳親自教會他使用的機器,心中也是不盡有些感慨。
隻不過,這種感慨,很快就是消失下去了,畢竟消災距離考察隊的到來,就隻有幾天的時間了,而霓裳的離去,他顯然也不能呢拖延多長的時間,必須盡快的報告給考察隊,甚至是基地知曉。
而他報告的時間越晚,那麼他所受到的質疑,或者說是他身上的嫌疑,也就是越發的明顯,被人認質疑的幾率也就是越大。
這自然是他不希望看到的,所以他現在就必須找到能夠證明霓裳之前的心態變化的東西,才對他罪有好處。
但是,霓裳的帳篷之中想,顯然非常的簡單,除了比他的帳篷之中,多出了一台跟基地之間進行聯絡的儀器之外,並沒有太多的其他的東西。
他翻找了一邊,自然就是隻字片語都沒有發現。
司馬洪桐無奈的苦笑,顯然這一次他真的可能背負上嫌疑人的身份了。他不僅是對於霓裳有些怨念,你說你自己想要自殺,你就去拜,但是現在竟然是傷害到了自己的夥伴,這就絕對是不應該的了。
雖然,他知道這樣的埋怨死人,是不對的,但是他對於這種可能即將降臨在身上的冤屈,也是十分的恐懼的。
不過他之前在尋找霓裳的留下的隻言片語的時候,其實已經就是有了心理上的準備了。畢竟霓裳的心態變化,算是心理疾病的一種,這樣的心理疾病,疾病的患者,真的是訥訥個夠留下什麼隻言片語,甚至是遺書之類的東西的肯呢過,實在是太過於微小了。
因此司馬洪桐也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隻不過是出於對於自身的保護,他又不得不這麼做。最終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也隻是令他更加的沮喪,而不至於徹底擊潰了他的心理素質。
司馬洪桐無奈的站在霓裳的帳篷中央,最後一次環視了一下整個帳篷裏麵,所有的東西,依舊是沒有什麼發現,他長歎一聲,一低頭就掀起了門簾子,朝外走去。
誰知道,或許是因為他的動作不小心,“啪嗒”一聲,竟然是碰掉了桌子上的一台攝像機。
司馬洪桐無奈轉身,將攝像機拿起來,重新好好地擺在了桌子上,這也算是對於霓裳最後的尊重了吧。將她的遺物收好,等待著她的家人,來講這些東西拿走。
隻不過,他才走出了帳篷兩三步的距離,心中突然一個激靈。
攝像機!
“我怎麼這麼笨!攝像機裏麵,也是可能存在著霓裳的一些記錄啊,說不定就有訥訥個夠證明我的清白的東西!”
想到這裏,他連忙轉身,重新進入到了帳篷之中,拿起了那台攝像機,打開了唯一的文件夾。
果然,霓裳的臉出現在了攝像機的屏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