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釋,隻有老爺子自始至終就沒打算把家產交給她,隻打算讓她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即可。

程莘莘的臉色難看極了,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她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

早知如此,她何必這麼急著送老爺子歸西。

趁著老爺子生病磨一磨,指不定他就鬆口了。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程莘莘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在意她的失魂落魄,律師平靜宣讀完後麵的條款,讓兩家人上來按手印。

程莘莘死咬著遺囑造假,不肯按,律師最後也沒了耐心,直言道:如果她不同意按手印,遺囑上承諾的東西暫時也拿不到。

文書月本來是支持她媽的,但聽到這兒,害怕剩下的這些也沒了,頓時慌了。

拉了拉母親的手臂,勸道:“媽……要不算了吧……”

她算了算,那些房產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湊一湊,勉強也值個五千萬。

程莘莘卻一把甩開她的手,壓抑著怒氣上前按了手印,拎著包頭也不回的離開,看也不看身後的眾人一眼。

文書月都懵了,反應過來後,周圍傳來的竊竊私語和眾人異樣的眼光打量讓她再也沒臉在這裏待下去,抓起包急急忙忙的追她媽去了。

至此,文家的爭權大戲落下了帷幕。

白天曄看的意猶未盡,嘖嘖感歎道:“文爺爺人雖然老了,心還是明的。要是兩家對半平分,今天就該換一出戲了。”

江隸對這個結果意外又不意外,淡淡道:“文氏集團雖然這兩年日漸式微,但好歹是老爺子一手打下來的江山,股權變動本就對公司影響甚大,要是再糾纏不清,恐怕離破產也就不遠了。”

況且文老二這個人雖然不具備破釜沉舟的創新改革能力,守成還是可以的。

有他在,文老爺子也不必擔心自己一手創辦的公司沒幾天就破產了。

陸明月對這些大戶人家的爭權把戲無感,隻是有些感慨:資源爭奪這種事,從古至今,無論貧窮還是富貴都無人能幸免。

就算是這種豪門大戶,在這種事上也一樣嘴臉醜陋。

葬禮還沒結束,程莘莘母女便因遺產分配的事甩袖而去,這讓圈子裏的其他人更加瞧不起她們。

爭權奪利的事哪家都有,像這種鬧到台麵上一點遮羞布都不扯的還是少見,總歸是不夠體麵。

想必之後各家在宴請時,賓客名單上要再掂量掂量了。

最後的陳詞環節,陸明月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江隸突然想到什麼,微微側身問道:“用不用給奶奶挑塊兒地?”

陸明月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頓了一下才回道:“不用。奶奶跟我說過,她想和爺爺葬在一起。”

老人都這樣,葉落歸根。不管活著的時候走出去多遠,死了以後還是想離家鄉離親人更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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