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月被親媽嫌惡的語氣刺的心口疼,臉色一白不甘示弱的諷刺回去,“不都是你害得?當初要不是你逼我跟小隸分手,我怎麼——”

“我逼你我逼你個屁!”程莘莘忍不住爆了粗口,她真是受夠了,“當初不是你自己願意跟孫重樓走的?我隨口一提你就迫不及待的答應了,連想都沒想過你男朋友,這會兒埋怨起我來了。”

程莘莘不想在這種人來人往的時候跟她掰扯,定了定神冷聲道:“我不管你怎麼想的,等老頭子葬禮辦完,分家拿到的錢我幫你把孫重樓的窟窿堵上,你把那件事給我爛肚子裏。往後你是死是活都跟你媽我沒關係。過得好那是你的造化,過不好你也別怨到我頭上,咱們誰也不耽誤誰。”

文書月這才慌了。

她心裏明白,離了文家,她什麼都不是。

“媽,我錯了。女兒就是一時氣糊塗了,您別生氣,我以後肯定好好的。你放心,等這件事結束,我肯定把以前的事忘得幹幹淨淨,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別不管我媽媽,我現在隻有你了。”

文書月嗚嗚低泣出聲,好半天才把母親哄好……

這邊文家母女因為剛才的交鋒差點母女決裂,那邊陸明月也正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一進門,她便不高興的甩開江隸的手,白了他一眼酸道:“哼,江少爺魅力可真大,參加個葬禮都有人投懷送抱。”

江隸不慌不忙的把手又牽回去,才無奈解釋道:“我都沒碰她,連個衣角都沒讓她沾。”

他小幅度捏了捏陸明月的手心,嘴角含笑低聲道:“我是老婆奴,心裏隻有我老婆。別的女人都沒我老婆好看,我不看。”

陸明月瞬間臉熱,嘴上哼哼兩聲,心裏那點不高興總算是煙消雲散了。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思勾引你,真不要臉。”

江隸沒聽清,微微側頭“嗯”了一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她可真不要臉。”陸明月加大嗓門翻了個白眼。

“嗯。”江隸煞有介事的點點頭,肯定道:“你說得對,她們母女倆都不要臉。”

“誰?誰不要臉?”白天曄拉著白欣怡湊過來,打招呼道:“隸哥,嫂子,你們倆也來了。”

隨即,他又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幸災樂禍道:“你們也是來看戲的吧?”

江隸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警告他,“隔牆有耳,收斂點。”

他牽起陸明月,“走吧,找個地方坐下說。”

申子辰回部隊報道了,今天沒來。就算在家,申家也還有他大哥在,輪不到他出席。

因此,今天在場的的賓客裏,陸明月熟悉的隻有白天曄兄妹。

葬禮開始,幾人先後吊唁過老爺子遺體後,文家人送老爺子去殯儀館火化,之後的儀式在墓園舉行。

陸明月和江隸又轉車去了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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