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語氣真酸,活像打翻了醋缸。
當傅司淵在大雨中陷入昏迷之際,嚴剛剛好帶急救人員登島,薑柔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換,就心急如焚跟隨急救人員乘坐遊艇離開雪島。
孟珧晚薑柔一步來到醫院,為她帶來了換洗衣服,傅司淵被送入急救室,她心神不寧到極點,根本沒有換衣服的心思,最終是孟珧強行將她關進衛生間,她被逼無奈,這才換上幹淨的衣服。
整整一上午,薑柔整個人狀態都是懵的,根本就沒心思考慮鑽戒的問題。
也是剛才傅司淵傷口滲血,兩名護士小姐幫傅司淵處理傷口,她們頻頻目光豔羨望向她的左手,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戴著孟珧的求婚戒指。
這還真是讓薑柔犯了難。
她知道自己有多對不起孟珧,她也知道將求婚鑽戒退還給他,會讓他多麼傷心難堪。
但是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的。
等傅司淵出院,她會同傅司淵一起單獨宴請孟珧,退還戒指,並鄭重向他道歉。
鑽戒太名貴,現在手邊也沒有首飾盒,為防止損壞,還是戴在手上更保險。
此時聽到傅司淵的問題,薑柔回答道:“等你出院,我們找個合適的時機,一起把戒指還給他。”
傅司淵按捺不住酸意:“醫生不是說了麼,我一周才能出院,我等不及,我看現在時機就挺合適的,把孟珧叫進來,我們一起還給他。”
薑柔整個人的心思都放在傅司淵身上,根本就沒留意孟珧是否還在醫院,孟珧也跟著忙活了一上午,傅司淵結束手術被送進病房,薑柔就再沒看到孟珧,想必他已經離開醫院了吧。
“一直沒看到孟珧,他應該是離開了。”
傅司淵沒有接話,而是扭頭望向開著一條門縫的房門,大聲喊道:“別偷聽了,進來吧。”
房門被打開,孟珧冷著一張臉走進來。
薑柔完全沒想到孟珧竟然就在門外,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剛才醫護人員離開竟然沒關好房門,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給孟珧留的,更加不知道他到底聽到了多少。
薑柔麵對孟珧慚愧不已,她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緊張得兩隻手都絞在一起:“你、你什麼來的?”
不等孟珧回答,傅司淵陰陽怪氣說道:“剛才醫生護士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他在門口偷窺了。”
“傅司淵!”
孟珧雙手插袋望向傅司淵,眼眸幾乎噴火:“我沒偷窺!”
傅司淵挑眉:“行,你沒偷窺,那開著門縫,你敢說你沒偷聽?”
孟珧怒極反笑:“我沒那麼無聊聽你們打情罵俏互訴衷腸。”
傅司淵都懶得裝了,嘚瑟之情溢於言表:“孟先生既然沒偷聽,怎麼知道我們在打情罵俏互訴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