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陷入死寂。
雷秘書連呼吸都收斂了些,生怕吵到齊臨鬆哪根暴戾的神經。
片刻之後,齊臨鬆終於開口了。
“幫我約一下老黑。”
……
雷秘書覺得,齊臨鬆一定是瘋了。
人家都是公司做得越大,越要底子幹淨。
齊臨鬆倒好,齊氏如今在麓陽商界的名號還沒有完全倒下,他竟然要走野路子搞錢。
老黑在這個人,人如其名,做的事賺的錢,就沒有一樣是白的。
找他借錢,把自己丟盡泥潭不說,隻怕身邊人也不得安生。
雷秘書已經下定了決心。
約見老黑,是他為齊臨鬆做的最後一件事,然後他必須選擇離開。
約見的地點就在齊臨鬆的別墅。
陪著吃飯的女人,是身體還沒恢複的童雅。
老黑帶著小弟一進門,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童雅曼妙的身姿。
“帶勁,真帶勁!”
都不是什麼場麵人,沒法指望他們說出什麼好話:“齊總豔福不淺啊,早就聽說您有個女人,走路都帶騷氣,兄弟們可是隔大老遠就聞見了。”
童雅並不知道齊臨鬆今天約見的人會是這種地痞無賴。
此時對她來說,精心打理的妝容都成了羞恥,她一張臉憋得通紅,轉身就要上樓。
“坐下。”
齊臨鬆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隻是用冰冷的語氣吩咐了兩個字。
“齊臨鬆,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童雅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離開,再加上這段時間齊臨鬆沒空管她,讓她稍微放下了防備。
她原本以為今天齊臨鬆難得帶她參加一場商業應酬,甚至還心情大好的打扮了一下。
結果呢?
齊臨鬆竟然是讓她來跟這群不三不四的人吃飯?
她算什麼?
陪酒小姐嗎?
這種侮辱,她受不起!
“喲?吵架了?”
老黑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齊總這是……請我們來看戲?”
時間再往前一點,老黑斷然不敢跟齊臨鬆這樣說話,就是齊氏剛起步的時候,見麵也是要叫一聲齊哥。
後來齊氏做大,齊臨鬆需要耍一些小手段,也請老黑的人出過麵。
說起來,關係其實還算不錯。
可是這種人,哪裏有什麼道義可言。
齊氏的現狀老黑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喪家之犬而已,都已經求到了他的麵下,根本沒有翻身的可能。
哪裏還有空跟齊林鬆稱兄道弟。
“不過,我們哥幾個都是俗人,女人,票子,酒,那才是我們喜歡的,您這出戲沒意思,真要是有心,不如把她送我們算了?”
說著,老黑用極其猥瑣的眼神在童雅身上掃了一下。
那一刻,童雅感覺自己所有的衣物都被扒光,恥辱感彌漫全身。
立馬死去,也比現在好。喵喵尒説
好惡心!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齊臨鬆。
就算他無情,就算他變態,可是他還是齊總,在外麵還是要麵子的吧。
怎麼突然就變成了一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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