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正疑惑,突然在一聲“刺啦”之後,覺得背後身後一涼。
衣服被撕開了,散開的金屬墜飾從潔白的皮膚上劃過,留下鮮紅的印記。
她不確定齊臨鬆這是要幹嘛,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
身後傳來說話聲,如同惡魔低語:“狗是畜生,偶爾動了咬人的心思也正常,那是我這個當主人的沒有訓好,不怪你。”
說著,指尖在童雅的臉上輕輕劃過。
明明沒有用力,卻好似針尖。
“碰到這種情況,要麼狠狠打一頓,要麼學著討好主人,你想要哪種啊?”
挨打?
童雅受不住。
“對不起,臨鬆……我真的是不小心,你想要我……我做什麼都行……”
“是嗎?”齊臨鬆笑了:“看樣子你是真怕被打啊,所以嘍,以後一定要聽話,知道嗎?”
“知道……啊!”
突然的疼痛,讓童雅幾乎失去意識。
然後她才驚恐的瞪大眼睛。
齊臨鬆真的瘋了,他怎麼可以……
她還懷著孩子啊!
之後,童雅腹痛難忍,裙擺上滿是血跡。
齊臨鬆卻不聞不問,還是保姆看不下去,叫了醫生過來。
“滑胎了。”
童雅臉色慘白如紙。
這個結果,她不意外。
被按在沙發上,肚子被壓迫,齊臨鬆又成了瘋子。
孩子能保得住才怪。
後麵醫生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了。
她跟這個孩子也沒有多少感情,要不是害怕齊臨鬆,她曾想過去做流產手術。
如今折損在齊臨鬆手裏,倒也輕鬆。
就是這份疼痛,實在難熬。
同時她也確認了一件事。
齊臨鬆的事業,真的毀了。
不然他不會瘋魔到如此地步。
也許,她真的該想辦法逃走了。
對於童雅流產這件事,齊臨鬆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當時確實是衝動,行為不受控製。
可是聽到孩子沒了,傷心嗎?
好像沒有。
明明那是齊家的種,是他心心念念的孩子。
他對童雅因愛生恨,不也因為這個孩子沒有過多為難童雅嗎?
為什麼會沒有心痛的感覺呢?
哦。
齊臨鬆想明白了,然後笑出了聲。
齊氏要沒了,齊家也就沒了,還要孩子幹什麼?
“哈哈哈……”
刺耳笑聲從門外傳來,童雅捂住了耳朵。
保姆也心裏慌慌的,有了辭職的打算。
徐莉莉把事情跟傅盈說了。
“齊臨鬆再難翻身了,傅奶奶,我可是按照您的指導意見兢兢業業的辦事呢。”
傅盈心情不錯,卻故意不露笑臉:“我可麼沒打算給你獎勵。”
“我才不需要呢,齊氏沒了,麓陽商界環境會好的多。”
傅盈挑挑眉,話是這麼說,還是要想想怎麼給她謝禮。
“對了,那份企劃書是真的嗎?”
徐莉莉點點頭:“當然了,齊臨鬆也算是隻狐狸了,這次能算計到也是齊氏的情況太糟糕,讓他急中出錯,企劃書要是有一點紕漏,他都會一直鬧下去。”
“既然是真的,那就是真的有錢可以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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