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青,你有啥話就直說,這頓飯到底為啥吃的。”
“傅叔,你先別問,保密。”
夏步青依舊笑的討好:“反正您總會知道的。”
飯局設在一家酒店,還專門訂了個包廂。
等傅建國到的時候,菜已經都上了。
滿滿當當,十分豐盛。
傅建國越看越迷糊。
“老夏,你這是……”
夏慶斌擺擺手,示意他先別問,拿起一杯酒遞到他麵前:“你要當我是兄弟,就先碰個杯,然後再說後麵的事情。”
還能怎麼辦呢?
照做唄。
一口白酒下肚,幾人入座。
夏慶斌這才說道:“老傅,昨晚我跟你說的,收步青當徒弟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就為這個啊?”
傅建國真是哭笑不得:“老夏你真是……步青叫我一聲傅叔,那就是我侄子,我教他鍛煉鍛煉身體又不是什麼大事,你還整這些花裏胡哨的玩意。”
“不是不是,”
夏慶斌連忙接上話茬:“我昨天是有眼不識泰山,也是被老兄你給忽悠了,你非說你是抓兔子練出來的,可是這抓兔子能練跑步,還能練功夫?㊣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昨晚怎麼收拾的那群人,我可是看真真的了。”
夏慶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就步青這麼一個兒子,他真心實意想學點什麼,隻要不是壞東西,我都要盡可能滿足他。
你也知道,這孩子就喜歡動動拳腳,我倒不是不願意送他去武術學校,可一來他年紀不小了,人家都樂意收童子功,二來,我也搞不清楚哪些學校靠譜,別吃了半天苦盡浪費時間了。
哎呀,我這人一喝酒腦子就亂,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老傅,我想把步青交給你,你幫我上上心,教這小子一點真本事。”
繞了一大圈,傅建國聽懂了。
昨晚夏慶斌隻希望傅建國能消耗夏步青的精力就行,哪怕是騙,也好過讓夏步青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但是現在,夏慶斌是真的想讓夏步青學點東西。
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出息呢。
“老傅,我大概也能猜到,你有這麼好的身手卻不願意說,肯定是家族絕學,不傳外人,這樣,你跟我交個底,能教到什麼程度。
又或者,你說說看,如果我讓步青認你做幹爹,你看能不能教?”
“老夏你真是,一杯酒就醉了是吧。”
傅建國無語,按住了他的酒杯:“你想多了,沒什麼絕學不絕學,就是些簡單的拳腳功夫,勉強自保罷了,哪好意思拿出來到處顯擺。”
他也不是謙虛。
姑奶奶那種才是高手,他完全就是靠蠻力和一點招式。
“步青要是真想學,我教就是了,但是練拳腳給辛苦的,也要花很多時間,就看他能不能堅持了。”
話音剛落,夏步青已經跪在了他麵前。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夏慶斌也拍了板:“他自己選的路,多少苦也得吃,便利店那邊我再請人,你隻管好好教。”
正聊到興起,傅建國手機響了。
“喂?誰?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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