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遍真相之後,傅娟指了指房門:“去聽聽吧,姑奶奶叫他背書,背不好不讓出來,這幾天倒是真老實了,這會姑奶奶正在抽查呢。”

餘程咽了一口唾沫。

身為最先告狀的人,結果到現在才知道真相。

走到房門口,貼著耳朵一聽,果然,傅衛軍正在背書。

因為隔音效果好,隻能斷斷續續聽到幾個字。

“治安管理處罰法第66條之規定:第六十六條……以及在公共場所拉客招嫖的行為及處罰……”

餘程驚詫的看向傅娟。

“還真在背啊。”

傅娟哼了一聲:“你當姑奶奶說著玩啊,這小子不被治一頓不長記性。”

正說著,房門被打開了。

傅盈站在門口。

“今天怎麼有空回來?”

餘程老老實實的解釋:“衛軍那個女朋……不是,就是那個叫娜娜的,到店裏找他了,還讓我幫著轉告幾句話,您看……”

屋裏,傅衛軍聽到娜娜兩個字,身子一抖。

要不是腦子夠用,這幾天背書真能把他折磨死。

但同時,在這種高壓學習下,一些被傅盈重點標注出來的法律條款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腦子裏,如同緊箍咒一般。

娜娜的名字,能夠立馬催發咒語,讓他想到關於嫖的所有懲罰條款,下意識的難受起來。

傅盈回頭看他一眼:“聽見了還裝什麼聾,程子來幫你傳話了,不聽聽?”

傅衛軍捧著書轉過去,背對著大家。

“我不認識什麼娜娜,不需要轉告。”

然後又開始如同念經一般開始背書。

餘程不知道到底還說不說。

傅盈開口道:“剛剛不熟的那幾條,再讀幾遍,下午我繼續抽查,現在準備一下,程子回來了,一起吃個飯。”

“哦。”

傅娟趕緊去準備。

然後打電話叫一大早就去逛街的吳婆子跟賀老太回來。

這幾天,傅衛軍被關起來背書,吃飯也是在房間裏。

本來兩個老太太就因為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而堵得慌,現在家裏氣氛又很怪。

幹脆就天天逛街,靠購物緩解不快。

今天傅衛軍能出來吃飯,她們覺得是可以問的時候了。

“衛軍啊,你自己說說,到底犯了什麼錯把你姑奶氣成這個樣子?”

傅衛軍不敢開口。

之前還能無知者無畏的狡辯幾分,現在真是一個字都羞於說出口。

“程子,不是說有話轉告嗎?他人就在這裏,說吧。”

傅盈突然說道。

正往嘴裏扒飯的傅衛軍瞪了眼睛。

姑奶奶這是幹什麼?當場處刑?

“姑奶奶,我真跟她不熟,不用轉告。”

傅盈根本不在乎:“你招惹來的人,憑什麼要程子幫你擋著,之前不還口口聲聲說要負責任嗎?”

隨後對餘程吩咐道:“說!”

餘程放下碗筷,坐的規規矩矩,然後一字不差把他跟娜娜的對話說了出來。

甚至精確到了摳字眼的程度。

“哦,我說錯了,她說對你是純潔的感情,不是純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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