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現在不還是要被我睡,還懷上了我的孩子嗎?

我想要的都有了,感情什麼的一點都不重要,把你當寵物養著,也挺好玩。”

在童雅驚恐的眼神當中,齊臨鬆繼續說道:“既然是寵物,就該知道自己的本分,吃我的用我的,卻一直想往別人懷裏鑽,不教訓不行。

但是呢……”

齊臨鬆故意拖長了尾音,壓迫感讓童雅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栗。

“你應該慶幸我知道你懷孕了,我不是說了嗎,你懷孕一定要告訴我,這樣你才會好過,畢竟這可是我的親生骨肉,我可以打你,卻不能委屈我的孩子,

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老實一點,看在孩子的麵上,我暫時放過你。”

說完,齊臨鬆鬆了手。

身後的力道突然消失,童雅一個不穩跌在沙發上。

頭皮的疼痛讓她流出了眼淚。

都是她想多了。

齊臨鬆根本不愛她,都是她太天真了。

“我看錯人了。”童雅抬起頭,紅著眼睛瞪過去:“你不配得到我的愛,更不配做孩子的父親!”

齊臨鬆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愛?童雅,你在念台詞嗎?真惡心。

我再說一遍,好好待著,好好把孩子生下來,要是再跑,或者拿孩子威脅我,我會殺了你。

記住了,這不是恐嚇,殺一個寵物,我不會有任何負罪感。

你要是不信,我把安安的皮送過來給你?”

安安是童雅養的狗,經常讓齊臨鬆幫著照看。

那時候齊臨鬆對童雅用情至深,愛屋及烏,對安安自然也十分疼愛。

可是現在,齊臨鬆告訴她,安安隻剩一張皮了。

就這一句話,就能讓童雅陷入絕望,再也不敢有逃跑的心思。

這天開始,童雅被監視起來。

離開公寓之後,齊臨鬆回到別墅。

四周空蕩蕩的。

齊家人不多,他的親人隻有一個哥哥。

即便哥哥一家都是占著他給的好處在過日子,兄弟之間有了利益關係,感情就沒那麼深厚了。

可至少也是血親,麵子上還能過得去。

往年春節,他會和哥哥一家一起過。

家裏也有歡聲笑語。

可是現在呢。

齊先生在醫院躺著。

齊太太在精神病院。

還有侄女錦年……已經成了一盒骨灰。

再加上已經讓他徹底心死的童雅。

這一刻,齊臨鬆真切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孤獨。

哪怕他不是一個重情的人,此時也覺得淒涼。

怎麼就突然成了這幅鬼樣子?

齊臨鬆猛灌了一口酒。

空空的胃受到酒精刺激,火辣辣的疼。

他皺著眉強忍著這種不適感,腦子裏冒出很多想法。

哥哥一家到如今的地步,都是齊太太禍害的,現在她在精神病院生不如死。

童雅對不起他,他也在報複。

明明所有犯錯的人都受到了懲罰。

為什麼他還是感覺空落落的。

這口氣到底要對誰出才能讓他舒服一點。

林泓煜?

徐家?

姓傅的?

還是說,誰都可以。

隻要這些人不好過,他就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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