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真的崩潰了。
媽賣批,你不是問嗎?我小弟都要開口了你又要閉嘴!
這時,傅盈用刀尖抵上了他的臉,一點點往下劃。
沒有用力,不至於流血,卻能清晰感受到刀尖的冰冷。
刀疤臉動都不敢動。
生怕老太太一個不穩,就戳進去了。
等傅盈玩夠了,把刀拿下來,正要換另半張臉,刀疤臉實在忍不住了。
“就是何祖光!”
吼出來之後,刀疤臉緊緊盯著傅盈。
不管丟臉不丟臉的,先把今天這關過了再說。
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邪性的老太太。
看傅盈還把匕首放在手上玩,轉起來跟玩魔術一樣,他就心裏發毛。
也不管傅盈根本就沒問,一股腦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
“我們是的興馬村賭場的打手,何祖光去玩過幾次,跟我們老板有點交情。
他昨天往賭場送了幾萬塊錢,請我們老板幫個忙,說鎮上有人跟他過不去,需要教訓一下。”
刀疤臉說著,看了一眼傅衛軍,
“他的意思是,要砍下一根手指頭回去交差,除了這位大哥之外,還有一個人的……”
“誰?”傅衛軍皺眉問道。
他跟何祖光過不去還能理解,可別因為他牽連到不相幹的人。
“說是鎮上的一個混混頭子,都叫他勇哥,我已經讓別的弟兄去踩點了。”
啊?
何祖光跟勇哥能有什麼深仇大恨?
“姑奶奶,我們要不要去幫勇哥?”
傅盈把刀扔在地上,對著刀疤臉冷笑一聲。
“我以前拷問的人,至少都要坐一輪電椅才老實,我還以為你多硬氣呢。就這點水平也好意思把道上規矩掛在嘴邊,一堆臭魚爛蝦。”
說完,突然伸手捏住了刀疤臉的胳膊。
上下一提,關節複位。
動作迅速到她都站起來了,刀疤臉才感覺到疼,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傅盈看都懶得看,對傅衛軍吩咐:“報警吧,勇哥那邊警察去處理會快些。”
警車來的很快,傅盈幾人都跟著一起去了。
當著傅盈的麵,刀疤臉幾人沒有一點隱瞞,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事情。
警局也很快派人趕往勇哥在的地方。
等要離開的時候,傅盈跟老熟人小楊警官說道:“別光顧著查眼前的事情,興馬村那個賭場也要處理一下。”
小楊警官跟在後麵連連點頭。
能不恭敬嗎?
每次碰上老太太,都有業績送上門。
回家的路上傅衛軍跟餘程才知道,姑奶奶在車上就發現不對勁,實在不放心才跟了過來。
傅建國當然不能讓老人家一個人下車,所以也跟著下車了。
“胳膊上的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傅建國憨厚的笑了:“有啥啊,我皮糙肉厚的,不礙事。”
傅盈盯著他的傷口,凝神想著什麼。
跟初見的時候相比,傅建國現在能扛事,仗著力氣大,每次碰到這種難纏的事情都會主動上前。
可是有幾次都掛了彩。
歸根究底,還是沒有一點功夫底子,就知道用蠻力。
“有空的時候,我教你一點東西,以後再打架,不準打的這麼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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