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問道:“還有別家比較好的嗎?”

“鎮子就那麼點,合家又做了大部分的生意,別家幹這行的多多少少都跟合家有點關係,我看了一下,隻有一家叫鴻運的可以找。”

“那他家做的咋樣?”

傅衛軍回答:“還行,他們生意做的小,隻能跟在合家後麵撿漏,而且隻能接一些小單子,有時候還隻能接維修的活。

但是我打聽過了,他們家老板跟師傅都是在外麵闖過,正經學了技術的,現在是想離家近一些所以才回來自己開了個小店,活接的不多,但是業主都很滿意。”

兩人商議了一番,最終就定下這家了。

……

麓陽市。

齊臨鬆接到一個電話。

對方說完事情之後,他的臉色有點難看。

“老馬,咱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可是就這麼點小事,你也不誠心幫我?”

對方簡單解釋了兩句,齊臨鬆的臉色依舊不見好轉。

“我又不是故意為難你,不過就是把營業執照的審核時間拖長一些,很多人都會遇到這種情況,這並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為什麼才拖了半個月就發下去了。”

他的語氣是平靜的。

但是跟他熟悉的人會知道,這時候的他其實已經是非常生氣了。

偏偏電話那頭還在跟他顧左右而言他。

“老馬,你不顧情分,我會很難辦的。”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

齊臨鬆這個人,是從底層一點一點爬起來的。

在這個過程中,他見過也經曆過不少黑暗。

這導致他的性格同樣也有陰暗的一麵。

他在童雅麵前,是溫柔的。

在比他地位高的人麵前,是謙遜有禮的。

但是那些不如他的人,隻要惹了他不快,他肯定也是要想盡辦法對付的。

就如同傅家。

醫院大廳那一幕,他始終覺得自己丟了麵子,不管童雅還記不記恨,他反正是不能讓這事輕易過去。

不過傅家那種螻蟻一般的鄉下人,又不值得他太上心。

所以他甚至懶得打聽傅家的情況,直接打了個電話,讓鎮上幾個老朋友幫他把事情辦了。

總之,隻要是傅家人,就不能在鎮上立足,隻能一輩子窩在窮鄉僻壤生活。

於是,先有傅娟被工廠辭退。

再看到傅衛軍提交上去的資料,立馬有人告訴了他,然後營業執照被卡。

在齊臨鬆眼裏,這都是再小不過的事情。

他已經很心善的沒有下死手了。

結果,現在有人告訴他事情辦砸了?

這種情況下,幫他辦事的人,一般也不會有好結果。

齊臨鬆似乎是感受到對方的害怕,又放緩了語氣:“沒關係,我說了,我們是朋友,事情一次沒辦成,還有下次嘛。”

他以為,對方會感激他的善良。

結果電話那頭在一陣沉默之後,說道:“幫傅家要營業執照的到底是誰我並不清楚,但是出麵處理這件事情的,是市裏的部門。

齊總,看在大家朋友一場的份上,我也好心提醒您一句,不是所有人,都是您能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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