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他突然來林場視察,本來好好的,我都沒跟他對上正麵,然後他就說林場不需要這麼多人,指著我說吃的太多,浪費本錢,就讓我立馬收拾東西走人。”
這也過於針對了。
“你最近跟人結過仇?”
一聽這個問題,傅建國連忙搖頭:“我一天到晚都在林場裏待著,哪有機會得罪人,就算得罪,也得罪不到老板身上去啊。”
傅建國說的有道理。
傅盈想了想,突然腦子裏有東西一閃而過。
“那個老板,叫什麼名字?”
傅建國依舊搖頭:“不知道。”
看傅盈皺著眉頭,傅建國又努力回想了一下。
“哦,我聽人叫他何老板,但是名字我是真不知道了。”
何。
果然如此。
這家人有本錢,不是梁老太那種就會放狠話的空包彈。
受了氣,他們是要想辦法還回來的。
“這事怨不得你,沒必要把錯往自己身上攬,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活,既然回來了,就在家休息一段時間。”
要是真有人罵自己一頓,說他沒本事,傅建國可能還能忍住。
可惜傅盈這麼通情達理,還反過來安慰他,傅建國的鼻子就酸了。
先前隻是紅了的眼眶,現在開始往外掉眼淚。
大約是覺得這樣很難看,一點不像個男人,傅建國又假裝臉上癢用手抹著。
傅盈沒有多說什麼。
沒有人規定隻有女人才能哭,傅建國心裏不好受,哭也無妨。
她轉過頭,對空無一人的背後說話。
“出來吧,站半天了不累嗎?”
傅建國疑惑,看過去。
堂屋的門被推開,原來是傅傑。
他住的屋子是離堂屋最近的,他又有熬夜的習慣,所以剛才一有動靜他就知道了。
剛才兩人的談話,他也都聽到了。
“小傑?”
被長輩看見自己哭,還能說得過去。
但老子在兒子麵前哭,那就真的不好看了。
傅建國站起來,故作嚴肅:“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是不是我不在家就沒人管你了?快去睡。”
傅傑的屋子裏沒有開燈,他站在門口,一半身子在門後掩著,堂屋的光隻照亮他下半身,看不見他的表情。
被傅建國說了一頓,他隻是悶著聲音答應了一下,就準備進屋。
“你爸說的話,你明明都聽到了,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去睡覺,真是有孝心啊。”
傅盈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父子倆都變了臉色。
傅傑站在門口,沒動。
傅建國有點著急。
“姑奶,小傑還是個孩子,他懂什麼,您別說了。”
“孩子?”傅盈真的是無語了。
“他今年已經19歲了,從他考上大學的那天,他就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你還要把他當成孩子當多久?你自己想想,你跟他一樣大的時候,你在幹嘛?”
傅建國覺得不能這麼比。
他又沒讀過書,十幾歲就出去找活幹了。
“姑奶,時代變了,小傑他的任務就是好好讀書。”
“讀書?”傅盈看向傅傑的方向:“那你問問他,書讀的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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