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又對張蓉說道:“不好意思,有點別的事情要辦,你們稍等一下。”

然後,何家人和梁老太就這樣被晾在了堂屋裏。

每個人都在打著小九九。

傅家,怎麼有這麼多名堂。

這種摸不到底的感覺,讓人十分煩躁。

好在這種煩躁並沒有持續多久。

那些穿白大褂的人開始陸陸續續的往外走。

他們來的時候手裏都提著一個透明的箱子,現在裏麵都裝上了帶土壤的紫色草株。

搞不懂情況的眾人都不敢說話,耐心等傅盈忙完。

最後,隻有那個塗經理留下來,在堂屋跟傅盈說話。

“傅奶奶,之前說好費用都是現結的,您看怎麼收錢方便。”

傅盈擺擺手:“先不著急,我還想跟你談談價格。”

塗經理一愣。

來之前秦臻就跟他交代過,談好的價格是一百塊一株。

但是老太太向來不看重錢,又心疼徒弟賺錢辛苦,沒準會繼續往下壓價。

如果塗經理讓傅盈壓價成功,到時候就不用回公司報道了。

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塗經理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

想壓價!門都沒有!

“傅奶奶,這價格已經……”

傅盈又擺擺手:“你聽我說就好了。”

“之前說了一百塊一株,我後來想了想,移栽這些東西,家裏人都是花了大力氣的,特別是這個丫頭。”

然後把大丫往前推了推:“看在我們家孩子年紀這麼小就要想辦法為家裏賺錢的份上,能不能稍微漲一點?”

一株草就一百塊?

梁老太簡直不敢相信。

又嫉妒傅家找到這麼好的賺錢方式。

身為商人的何家夫妻,對視一眼,也有謀算。

就算按一百一株算,剛才搬出去的這些,應該能有一萬元左右。

什麼東西這麼值錢?他們竟然都沒聽說過?

不過傅家這麼有本事,那這門親事就更要談了,以後他們家也多份生意不是?

既然以後既是親家,又是合作夥伴。

那談價的事情,張蓉就覺得自己要幫一把了。

剛想開口,就聽傅盈跟那位塗經理說道:“你覺得,五百塊一株,怎麼樣?”

張蓉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何家在別人嘴裏也算是奸商了,可也沒有這樣坐地起價過啊。

直接就翻了五倍?

對方是傻子才會同意吧。

張蓉是真的聽不下去了,又要開口,結果就看塗經理突然笑的跟個傻子一樣。

“傅奶奶,您說的是真的嗎?”

他能不高興嗎?

總裁可說了,他要是能多給錢到傅家,多出多少倍,他的年終獎就翻多少倍。

張蓉都看傻了。

這什麼塗經理是不是有毛病,被人宰了還這麼開心?

然後又聽塗經理小心翼翼卻壓抑不住的興奮問了一句:“要不,您再加一點吧?”

傅盈抬抬眼:“那你說多少合適?”

塗經理試探著做出的一個手勢:“一千一株,湊個整,好算錢不是?”

這下所有人都被口水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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