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幸渺努力嚐試著將自己托付給靈劍,不負眾望地摔了一百二十來次,浮島小院前的草地都快被她砸出幾個坑了。
摔得明舜都不忍直視,之後每次在她摔下來時便用法力接住。
再一次把蕭幸渺放在地麵上,明舜收回靈劍,輕拍著她的腦袋:“今日先到這裏。”
“嗯。”蕭幸渺垂著腦袋點頭,一整個可以用垂頭喪氣形容。
明舜忍不住揉了揉,安慰道:“不必失落,或許你不適合禦物飛行。”
難道以後隻能靠坐騎?蕭幸渺表示更難過了。
察覺到自己的安慰好像起了反作用,明舜惆悵地看了會兒蕭幸渺和靈鶴交流感情。
“嗚~小鶴啊小鶴,我以後就靠你了。”蕭幸渺把臉埋在靈鶴柔軟的毛裏,吃了一嘴絨毛。
靈鶴有些高冷,對矮它一半的蕭幸渺愛答不理,但也沒有抗拒這個人類的親近。
吐掉嘴裏的毛,蕭幸渺又跑到坐在小院梅樹下的明舜麵前,問道:“師父,葉瑾安也不是禦劍飛行,我是不是也能學那個?”
明舜一改愁容,若有所思:“那是葉慎在風陣的基礎上改良的,等他回來,或許你可以向他請教。”
蕭幸渺問道:“他離開雲上閣了?”
“嗯。”
跑得還是那麼快,蕭幸渺接著問:“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明舜搖搖頭:“為師不知道,短則數月,長則數年。”
莫不是回都城當安王了?蕭幸渺苦惱地看向靈鶴,她還是想想怎麼克服禦劍的難題吧。
就這樣,蕭幸渺開啟了每日清晨從萬緲峰坐靈鶴到百聞峰聽學,中午在膳廳吃過飯再回幽境浮島修煉的生活。
忙碌又平淡。
雲上閣給弟子安排了不少課業,除了去百聞峰問海堂聽學,一段時候後還要定期去臨日峰元武堂考核體術,與其他弟子對練。
然而以雲上閣每十年才招收一次新弟子的做法,問海堂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有新人。
如今最新的一批弟子,還是兩年多以前和蕭幸渺一起選拔進來的。
兩年多,對於漫長的修學路程而言不算什麼,但對初入雲上的蕭幸渺而言亦是一段不小的差距。
先不管他們學得是否紮實,光知識量儲備必然比蕭幸渺多。
因此蕭幸渺剛去有點兒痛苦。
比如史學先生很愛提問,蕭幸渺常常一問三不知,將老先生氣得夠嗆。
符術先生倒是挺喜歡蕭幸渺,因為她畫符畫得不錯。盡管一開始廢紙多,但形似啊,可比那些畫來畫去都歪七扭八的弟子強多了。
陣法先生一視同仁,平日授課略微枯燥,但很細心,有問必答。他私下說蕭幸渺在造陣這方麵或有天賦。
器術先生是位女先生,掄起錘子來很是剛猛,本人實則很溫柔。
丹術先生造詣高深,人比較剛直,好像對蕭幸渺有些意見。
以上先生在給蕭幸渺補課這件事上看法不同,態度也不盡相同。
不過比起從前家中請來的古板老先生,雲上閣的先生們可有趣多了,至少課上的內容比古人曰什麼什麼有意思。
三個月後,臨日峰元武堂對她開放使用,她開始去找其他人打架……切磋以後,修煉生活就更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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