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蕭幸渺本想說回萬緲峰,但忽然想到什麼,轉而道,“蘭姐姐可知道許欽師兄現在何處?”
丘蘭麵露疑惑回頭看她:“你認識許欽?”
“算是認識。”蕭幸渺沒有說太多,隻道,“許欽師兄曾幫助過我,我想向許欽師兄道謝。”
丘蘭不疑有他,仔細想了想,倏然笑道:“這個時間,許欽應該在臨日峰。你不曉得,總有人向許欽挑戰。因此每月他都會空出三天和弟子比武鬥法,今天正好是這個月第三天。”
他這麼高調?
不等蕭幸渺心中的疑問清晰,丘蘭祭出靈劍,拉著蕭幸渺朝臨日峰而去了。
丘蘭把蕭幸渺放在元武堂,即登記處門口後就離開了。
“我就送你到這裏,你去問裏麵的人許欽在哪個比武場。”
蕭幸渺望著丘蘭禦劍飛遠,才歎口氣轉身走進元武堂。
元武堂最裏麵是一張長案,後麵坐著兩個青年,正在幫前來申請使用比武場的弟子記錄信息,分配場地。
蕭幸渺的視線穿過人群,望見了長案後整整滿牆的褐色木牌。
她瞄了眼正好經過她身旁的弟子手中的木牌,上端寫著東乙二,正中刻著“準入”二字。
站了小半刻後,元武堂才漸漸空曠,蕭幸渺找準時機,上前詢問。
“這位師兄,請問許欽師兄在哪個比武場?”
對方見她是新麵孔,皺眉打量了一眼,又很快恢複如常,問道:“你要挑戰許欽師兄?”
蕭幸渺回道:“不是,我想去看看他們的比試,聽說很精彩。”
聞言,另一位師兄嗤笑道:“精彩?他們被許欽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才對,有什麼好看的。”
這位師兄有些嫌棄地瞥了他一眼,對蕭幸渺道:“罷了,許欽師兄在西甲一,要看便去。”
“哎,多謝兩位師兄!”蕭幸渺道了謝,直奔西甲一。
她走後,那位崇拜者道:“她是哪座峰的?”
“不知道。新來的麼……”
好在丘蘭告訴了蕭幸渺比武場的分布規律,不然她一時半會兒真的找不到地方。
但是她似乎來晚了,當她朝西甲一去時,很多弟子正從那裏往別處走。
擔心見不到許欽,蕭幸渺趕緊加快了步伐,哼哧哼哧好不容易爬完了石階,步入比武場入口大門。
比武場中間是一個圓形高台,寬約百餘丈,四麵是看台。
蕭幸渺進去後裏麵已經空空蕩蕩,隻有一人背對著她站在高台上,正在擦拭手中長劍。
能在擂台上站到最後,必定就是許欽了,蕭幸渺當即快走幾步喊道:“許欽!”
“許欽,你這家夥,剛回來便不見了人影,竟還要我來找你。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有多……”
蕭幸渺控訴的話音戛然而止,腳下也猛地一頓,驚愕地仰頭看著高台上聽見她聲音轉身的青年。
青年二十出頭的模樣,一身白衣纖塵不染,手持長劍,清俊好看的麵容上帶著溫和笑意,問道:“你是誰?”
“……”蕭幸渺張張口,“你是誰?”
青年又困惑又想笑,回道:“你剛才喊了我的名字,許欽。”
“我……我喊錯人了不好意思!”蕭幸渺急忙頷首道歉,腰還沒直起來就頭也不回逃跑了。
徒留自稱許欽的青年茫然地站在擂台上,片刻後,他恍然大悟,皺眉無奈地搖搖頭。
“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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