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東濤就是要看看天朝國中的十三位諸侯,誰是忠於自己的,誰是忠於大皇子的。
初登皇位,如果不知十三位諸侯的內心所想,對於他這個皇帝來說,始終是個心結,無法釋懷。
如果一步步慢慢來,浪費時間不說,時間一長,會有諸多變數。
有句話叫做夜長夢多。
而且還得分心一個個去對付,屬實麻煩。
另外,他也沒有那麼多底牌。
目前有一個最大的底牌,那就是梁昊國,所以他必須利用起來。
靠著自己與梁昊國公主玲兒不為人知的關係,他登基後便做出這麼一個局。
梁昊國突然進攻天朝國,大皇子認為是他的計劃,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石東濤就是那個黃雀。
他早就與梁昊國商量好了,而且大皇子的計劃,石東濤知道的一清二楚。
之所以沒有拆穿或有所動作,就是在等,等十三位諸侯的站位。
大堂雖無一人,但老宦官站在一側。
看著這個跟隨在老陛下身邊的宦官,石東濤施之以鼻。
對於這個老宦官,他再了解不過。
說白了就是一個妥妥的保皇派,他是忠於大皇子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待在石東濤的身邊,說是奸細再正常不過。
老宦官現在站在這裏,說白了,就是一個多活幾天的“死人”而已。
待了解十三位諸侯的站位後,他就可以死了。
所以石東濤並不想與之多說廢話。
但為了不露出破綻,石東濤還是與老宦官閑聊起來。
“李德離開有幾日了?”
雖然老宦官一直低著頭,但眼角的餘光一直留意著年輕皇帝的一舉一動。
這是他作為一名宦官的本身職責和職業操守。
另外,他要觀察眼前年輕皇帝的一舉一動,從而發現哪裏不正常,好隨時將情況彙報給大皇子。
這是作為一名內奸的本分。
因為上次梁昊國使者來覲見時,年輕皇帝的諸多反應和梁昊國使者的反應處處透露著不正常。
這種不正常讓他感到一絲絲不安。
但又想不到哪裏不正常,所以從那時起,他就一直在關注著這位年輕皇帝。
希望能找出不正常的地方,好及時彙報給大皇子。
此時聽到年輕皇帝的問話,略微猶豫後,回複道:“回陛下,李德將軍帶著聖旨突出重圍,算上今日,正好五日。”
“呼……”石東濤長吐一口氣,“已經五日了,按照時間和距離推算,應該快有人來了吧?”
“陛下所言極是。”
聽著老宦官的回答,石東濤繞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隨口問:“寡人問你,你覺得誰會來,誰又不會來呢?”
“嘭!”話音剛落,老宦官雙腿猛然跪在地上,聲音巨大,可想而知膝蓋有多疼,“陛下恕罪,奴才不知……”
麵對這種的問題,即使作為兩朝元老,服侍兩位君王的身份,也不敢妄言斷定是非。
因為無論你說誰都是錯的。
石東濤自然明白這一點,並沒有過多為難,點到為止,悠悠道:“如果寡人知道十三位諸侯目前的動向,那就好了……”
本要用這句話作為結束語,卻不曾料聽到了一個不可置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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