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有幾個看起來穿著窮酸的女書生。
一邊走進計院,她們還在一邊搖頭晃腦地朗讀著各種詩詞文章。
甚至有一個女人,看起來四十來歲,衣衫襤褸,連胸口和大腿都露出來了。
但是她明顯不在乎,而是一臉興致盎然地一邊擠進去,一邊道:“小楓,小楓,我今天又來了!”
四周的少年紛紛掩嘴直笑。
韓青:“......”
這個世界上的女人也真夠奇葩的。
看那樣子,連吃飯都成問題。
卻想著那點事情。
韓青距離門口還有兩三米遠,就有一個穿著紅色長裙,塗抹著紅唇,媚眼如絲的中年男人一邊小腳步跑了過來,一邊興奮地搖晃著扇子道:“帥女!我們今天有新款出爐,要不要安排個貴賓位置?”
他的身後跟著十幾個少年,圍繞上來,紛紛朝著韓青就要貼上來。
韓青汗毛陡豎,忙嗬斥道:“滾開!”
這些少年才一個個翻著白眼,退開了一些。
中年男子倒像是已經習以為常了,一邊扇著扇子,一邊笑道:“帥女不喜歡這些庸脂俗粉,也不要這麼生氣嘛,和氣生財!我們這宜春院,有的是漂亮小哥哥!”
韓青舉起腰間的玉佩道:“你認識這個嗎?”
中年男子愣了下,搖了搖頭道:“這東西,做工精美,但是看不出是哪家的。”
韓青有些疑惑。
不過,他也沒有放棄。
秦王竟然指定了這裏,那肯定就是這裏。
連秦王虎符都拿出來了,他不信秦王會在這個時候戲弄自己。
韓青從腰間的袋子裏取出幾錠銀子,塞給中年男子道:“不認識也沒有關係,給我安排一個最上等的房間,叫你們這裏的頭牌去我房間。”
“這隻是小意思而已。”
“我高興了,還大大有賞!”
十幾個少年一個個興奮地兩眼冒光,恨不得將眼珠子貼在韓青身上。
中年男子也樂得哈哈大笑,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讓其他少年滾遠一些。
宜春院裏,眾女人和男人看著中年男子如此興奮的模樣,紛紛好奇地看了過來。
韓青高昂著頭顱,跟著中年男子到了宜春院最頂樓。
整個頂樓就兩個房間!
房間裏除了有床,還有古琴、古箏等各種樂器。
甚至還有一些造型奇特的木製工具。
比如,眼前的一匹木馬。
木馬後背上墊著一層厚厚的被子。
木馬的腳下是弧形,沒有腳。
韓青進去的時候,中年男子還特意撥了下木馬。
頓時,木馬不停搖晃起來。
中年男子朝著韓青擠眉弄眼道:“帥女這麼大方,一看就是富家女兒,很多東西都該玩過了。這木馬,要我教麼?”
韓青擺了擺手道:“你個老男人,讓你教,太不劃算。讓你的頭牌進來,讓他教我玩就行了。”
中年男子一臉為難道:“我們家群群賣藝不賣身——”
韓青將口袋裏的銀子都取了出來,扔在桌子上道:“夠不夠?”
中年男子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一邊瘋狂地將銀子收起來,一邊笑道:“夠!夠!夠!你放心,別說我們家群群,就是今天剛來的新人,我也一並給帥女你帶過來,讓帥女享受!”
裝完銀子,中年男子飛奔了出去。
韓青走到窗戶口,打望著四周的環境。
不知道花了這麼多錢,擺這麼闊,能不能見到那六個人?
她們會怎麼樣來?
在韓青所在房間旁邊的房間。
整個房間被分割成了一個個區域。
在最外麵的房間,一張古琴邊上,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穿著一身長衫,正彈奏著一首曲子。
在房間深處,最裏麵,一個屏風後麵,一個木桶裏,一個女子正仰頭坐在裏麵。
那一身潔白的肌膚,像是牛奶一般。
不過,她的左手小胳膊處,一條疤痕猙獰。
在木桶的右手邊上,一張木凳子上,疊放著一套黑色的長裙。
長裙上還放著一套鐵質護腕。
護腕的邊上,放著一把紫色劍鞘。
突然,女子道:“有人來了,董群。”
正在房間最外麵彈古琴的青年男子雙手按在琴弦上。
悠揚的琴聲頓時戛然而止。
一陣摳門聲響起。
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道:“來了一位客人,看起來脾氣不怎麼好,非常有錢,而且,她出示了一個玉佩,感覺有些像是掌櫃的腰間吊著的那個。現在,她點名要群群過去。”
青年男子董群站起身道:“我現在就過去。”
女子見狀,緩緩從木桶裏站起來,一邊用手帕擦幹身上一顆顆圓潤的水珠,一邊道:“你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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