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範博麗聽韓青這麼一說,忙道:“那還等什麼?先給大王醫治!”
蜀王娘見狀,也忙催促道:“你先治!”
韓青這才一邊讓貼身女官去取銀針,讓其他女官去準備藥材,而他則抱著秦王去秦王的寢宮。
寢宮外,站著所有的文武大臣、蜀王娘、輝王子、還有後宮趕來的諸君。
輝王子看著緊閉的秦王寢宮大門,低聲對身邊的蜀王娘道:“娘,看到沒有?這韓青不隻是戰場上遊刃有餘,即使戰場下,他還能治病救人。”
“長得又好看。”
“這等男人,娘,你一定要想辦法弄到手!”
“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蜀王娘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低聲道:“胡思亂想什麼!大王現在這病情,你還有心思說這個!”
“如果大王真出事,這國都立馬就會腥風血雨!”
輝王子道:“不可能。韓青不是說了嗎?可以緩解。短時間內,不會有事的。”
蜀王娘秦剪水皺著黛眉道:“希望如此。如今太女之位還沒有定下來,大王這時出事,我大秦好不容易靠著韓青爭取下來的局麵,估計要錯過了。”
等待了片刻,太醫也匆匆趕來。
這些太醫進入秦王寢宮,過了許久,才和韓青一起出來。
幾個太醫互相對視著,都麵麵相覷。
剛才進去的時候,她們都感覺自愧不如了。
堂堂大將軍,在治病救人的手法上,竟然比她們這些太醫還要嫻熟和精湛。
這讓她們感覺有些像是飯桶。
她們隻能站在一旁,觀摩韓青治療。
治療完,她們才跟著韓青出來。
文武大臣見韓青出來,紛紛圍了上來。
韓青道:“諸位大臣暫時可以放心。大王病情已經控製下來了,隻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就可以了。”
眾文武大臣這才緩緩退去。
韓青也離開了。
他原本準備回住處,卻被蜀王娘叫住。
而在韓青走後,長公主和二公主各自拉住一個太醫。
二公主問趙太醫道:“母王怎麼樣?”
趙太醫訕訕笑道:“病情已經被控製了,具體情況,屬下就不是特別清楚了。”
二公主沉聲嗬斥道:“你是廢物嗎?你是太醫,讓你進去,你竟然不知道母王的具體情況?”
趙太醫為難道:“屬下的確是進去了,但是,大將軍的醫術比屬下等人精湛太多了,他在給大王醫治,屬下怎麼敢插手?”
“屬下已經和其他幾個太醫約定好了,待會回去,還要研究下今天大將軍的手法。”
看向二公主,趙太醫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二殿下,這大將軍真是個奇才。”
“戰場上攻無不克,戰場下醫術如此了得。”
“若是女人,恕屬下直言,二殿下絕對拿不下他,二殿下也沒有那希望。”
“可他是個男人。”
“而且,他長得也強過後宮諸君。”
“男人再強大,也是柔弱的,愛慕虛榮的,需要嗬護的。”
“有時候,表麵的強大並不能掩蓋他們其實喜歡女人強勢的事實。”
“就像屬下之前納了怡華苑的頭牌為從夫,剛開始,他也一再抵抗,甚至絕食。”
“他總覺得,自己年紀輕輕,才華橫溢,一定要找一個知心女人,會憐惜他,疼愛他,懂他。”
“可屬下強娶了他做了從夫,那天晚上讓他站不起來。”
“自那之後,每天他都要問下人屬下在哪兒,晚上會不會去他房間,他給屬下準備了好吃的之類的。”
“這個世界,女人才是頭頂的那片天。”
“隻要二殿下能耐下性子,沒有拿不下的男人。”
“如果可以的話,二殿下一定要試試。”
“屬下言盡於此,請二殿下自行斟酌。”
說完,躬身快步退開。
二公主看著趙太醫離開,嗬嗬冷笑了一聲。
那男人,昨天才羞辱了本宮!
如此傲慢的男人,本宮要之何用?
而且,如今本宮有了吳飛燕,不比他差!
為何還要拿下他?
自己堂堂二公主,身份尊貴,想要哪個男人,哪個男人不得卑躬屈膝,奴顏婢膝地討好自己。
每天晚上,那些男人跪在自己腳下努力的樣子,不爽嗎?
為什麼自己要反過來去討好他?
癡心妄想!
等拿下王位,昨日這男人的羞辱,定要百倍羞辱他!
他不是傲慢嗎?
到時候將他弄成廢人,丟到計院去,讓千個女人,萬個女人折騰他,讓他朱唇一點萬人嚐!
不,到時候,絕對要讓自己的下人也當著自己的麵將他給睡了!
想想到時候他那絕望的小眼神。
二公主嘴角泛起一抹惡毒的笑容。
真以為成了大將軍,你就是人上人了?
不知好歹的賤男人!
你就是成了君後,你也是男人!
本宮讓你舔,你也得舔!
你這輩子作為男人,一輩子隻能躺在女人的身下!
還異想天開!
真是讓人覺得可笑!
二公主不知道的是,輝王子和三公主此刻都站在不遠處。
兩人都聽到了趙太醫的話,更是看到了二公主那不屑一顧的冷笑。
輝王子陰沉著臉,死死地瞪著二公主。㊣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此前她聯合吳飛燕想弄死自己的仇恨,之前沒有時間去報複。
如今韓青竟然回來了,又成為了大將軍,自己的親娘更是留在了國都。
現在是時候報複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