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念慈笑道:“韓將軍帶領騎兵數次殺穿胡人駐地,甚至擒獲單於慕容慧,整個胡人之地,誰人不知?”
“甚至有胡人作歌向上天禱告,請求上天下降懲罰,為死去的數萬牧民報仇雪恨。”
“現在胡人領地,大家一聽到韓將軍的名字,都是恐懼和不安。”
“歌曰,奪我胡人地,殺我胡人妻,老人伏屍哭,孺子無娘親,鮮血漫山野,雄鷹久徘徊,何時降英雌,敢滅韓將軍?”
韓青尷尬得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訕訕道:“這不會是你編的吧?”
公孫念慈輕笑一聲道:“這歌雖然沒有什麼文采,卻正好反映了胡人對韓將軍的忌憚。”
“此次韓將軍竟然要護送左賢王前往王庭,那就務必多小心。”
“我相信,我魏國,也需要韓將軍這等英才。”
胡杏兒就要拔出佩劍。
韓青製止她道:“我要做什麼,那是我的事情,不會因為別人幾句話而改變。”
又看向公孫念慈,皺著眉頭道:“你從哪裏得知我護送的是左賢王?又怎麼知道是去王庭的?”
公孫念慈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指了指韓青腰間的南瓜錘道:“韓將軍腰間的這個南瓜錘很特別,但是,這還不能發揮將軍應有的能力。”
“如果韓將軍願意移步,我有兩件武器願意送給將軍。”
韓青:“......”
這個叫公孫做念慈的魏國遊方道士,搞得玄乎乎的。
他以前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說話不說完,搞什麼的人。
可想著人家是送武器的,而且竟然知道自己此次來的目的,說明她有她的渠道。
而且,很有效果。
既然如此,輕易得罪她不值得。
想到這,韓青做了個請的姿勢。
公孫念慈也做了個請的姿勢。
兩人一邊走,公孫念慈一邊道:“我給韓將軍占過占卜,韓將軍前途渺茫,像是有一層迷霧遮擋,不讓人查探。但是,總得來說,韓將軍前途裏帶著玄黃之氣,是有大氣運的人。”
“如果韓將軍將來想要做一些更加膽大的事情,可以回魏國找我。”
“其他的,我能說得不多。”
“我隻能說,韓將軍隻有親身經曆過一些事情之後,才能看到更多,無論是韓將軍想看到的,還是不想看到的。”
韓青:“......”
兩人一路來到營地外。
在營地外,停著一輛兩匹馬拉的木板車。
木板車上放著東西,用衣物遮蓋住。
公孫念慈示意韓青向前。
胡杏兒忙擋在韓青前麵道:“隊長,我去。”
說著,快步上前,用長劍挑開衣物。
衣物的下麵,竟然是兩個成年女人腦袋大小的鐵球!
鐵球之間用一根數米長的鐵鏈鏈接著。
在鐵鏈之間,綁著一把重劍。
重劍長近一米五,寬近一寸。
劍刃非常特別,並不是普通的長劍的劍刃的模樣。
而是光滑鋥亮之間,每隔一定的距離,就被鏤空,像鋸齒一般!
韓青:“......”
他想到了一件東西——
穿越前看過的一部國漫裏的武器,鯊齒!
不同的是,這把重劍更長,更寬,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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