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並不害怕,隻會順著腦海中那些恐怖的畫麵,不停地往下發散思維,
想著看到屍體,她是該發聲尖叫,亦或是哆嗦著還保持著陣地?
這時候或許回頭的就發現,拋屍的凶手還未離開,正拿著凶器直勾勾望著她,
她這時候或許該快速地跑了起來,一口氣跑出漆黑的巷子?
腦海裏這麼暢想著,
於娉婷腳下也加快了些腳步,
然後呢?然後她就撞見一位巡邏的警察,然後梨花帶雨地朝著警察哭訴她的遭遇,
然後那凶手被繩之以法,死者家屬得到安慰,而她得到警察局的獎金。
會有多少呢?
十萬?還是多想一些吧,或許死者家屬也會給一些呢。
二十萬吧。
二十萬怎麼花呢?
換個電腦吧。
要是更多點就好了,說不定死者家屬很有錢呢,凶手殺人是因為搬家勒索之後的撕票?
嗯,這麼就說得通了。
那就五十萬吧,付個房子的首付,然後她也就是有房一族了。
以後結不結婚,什麼時候結婚之類的事情,也就她自己做主了。
我交男朋友從來不在乎對方有沒有房,反正我有。
嘿……嘿嘿。
想到這兒,於娉婷臉上不禁浮現出來些笑容,
然後笑了起來,笑自己真能想。
是的,
她之所以不害怕,是她這些想象往往最後都會往朝她有利的方向發展,㊣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會想得很遠,想得很細,嚴謹合理地想出整個過程。
她隻是神采不胖不瘦,麵容平平,工資不高不低,家庭不上不下的普通人,
可能聯想能力還算豐富吧,看小說時,她會想自己有了係統之後能過怎麼樣的生活,
每天早上坐在馬桶上,都會仔細思考半小時,要是她母親,或者爺爺突然給她打電話讓她繼承遺產,她接下來該怎麼樣生活,
能一直想到結婚生子,直到腿麻了才起身上班。
有時候想得來勁,還會上購房軟件看看那些昂貴的別墅,看看旅遊軟件上高昂價格的酒店套房。
還會拿出計算器,認真的盤算下這些錢存在銀行裏有多少利息,夠不夠每一個月奢侈的花銷。
如果發現不夠,還會倒回來,將初始的‘繼承金額’合理的上調一下。
她覺得自己活得挺積極的,
她這是什麼?
她這就是夢想家!
哈哈。
這時候,
於娉婷已經走出了漆黑的巷子,眼前是條冷清無人的街道。
這條街道旁的一半小區都還在修建中,人流稀少,
一到夜裏晚一點的時候,零星幾個開門的店鋪都關了門,路上就更沒了行人。
隻是街道上是新修的,路燈倒是挺亮。
“叮咚……”
她手機響了起來,順手關了手機閃光燈的於娉婷順手打開社交軟件看了眼,
還以為是該死的老板又在下班的時候安排工作,
正在思考是默不作聲還是直接不陰不陽的懟回去的時候,
就看到是個有些陌生,又有點眼熟賬號發來的消息。
鬼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加的這個人,她社交賬號上這種人多了去了,隻要沒備注,說不定都是好幾年前不知道哪兒加的人。
“卑微的爛肉:您好,有興趣了解下關於偉大的‘血肉之主’故事嗎?”
這人頭像一片血紅,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看著這消息,於娉婷腦子裏打出問號,
???
這是來她這兒發什麼癲?
“嫋娜:您好,有興趣了解下我主嗎?偉大的……”
“卑微的爛肉:?”
有些無語的,於娉婷回了這樣條消息,就沒再管這熟悉陌生人的消息了。
然後收起手機,抬起頭,於娉婷就僵住了。
隻見原本通亮冷清的街道,
這時候路燈散發出的光就像是被漆黑淹沒擠壓了一樣,
整條道路都昏暗了下來,黑暗一下淹沒到了她的近前,讓她看不清楚來路,也看不清前麵,
而在這昏暗中,她的腳下原本踩著的地麵,突然像是蛆蟲一般蠕動了起來,
路邊變成了像是某種龐大生物的腸子,帶著粘稠的血液,
周圍的漆黑中也逐漸溢出血液,往著她腳邊彙聚,
混在那些流淌出的血液中,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怪物從中逐漸成形,扭曲著,蠕動著,逐漸冒了出來。
她渾身都止不住哆嗦了起來,
恐懼讓她都有些無法站穩。
她幻想的大多都是都市劇情啊,
可不想要恐怖故事啊!
。您提供大神半卷殘篇的我真會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