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斐瑾辭便把自己要去卞城的事情告訴給了她們。

她們知道,朝堂上的事情不能多問,太子殿下為什麼是卞城的事也不能多問。

兩個人聽了之後,心中都有些酸澀。

看來這件事已經定下了。

見她們不說話,斐瑾辭繼續道:“我不在宮中的這些日子,你們姐妹二人要和睦相處,想喝酒聊天,盡管玩不下去,在我這裏喝酒全都管夠。”

“一定要把自己當做自己的家看待,不要萌生任何覺得不妥的心思。”

兩個人立馬跪下,衝著他道:“太子殿下放心,我們二人自當會照顧好自己。”

鈴鐺說著說著,已經忍不住落下眼淚了。

“太子殿下這番去了,要多久才能回來?”

看著鈴鐺哭成這樣,斐瑾辭也忍不住心生憐憫。

他將鈴鐺輕輕攬入懷中,溫聲道:“最快也得一個月了,弱視慢一些,恐怕得有三月有餘。”

其實他很清楚,這次他是代表朝廷過去談判的,如果那些人動機不純,恐怕有一場硬戰要打。

如果起仗,那就真的不知道會花費多長時間。

“我們願意留在這裏等殿下,殿下放心好了,鈴鐺和阿秀都會照顧好自己,尤其是臣妾,會照顧好妹妹的。”

阿秀說著已經拉起了鈴鐺的手。

她就像小時候娘親和陳夫人要去寺廟裏祭拜一樣,跟阿娘保證她會照顧好這個妹妹。

這讓鈴鐺忍不住將目光看向她。

前些日子,她還因為太子殿下過多和這位姐姐接觸而心生不滿。

如今看到她這樣,又讓她想起曾經的種種。

說什麼一起嫁入宮中,不吃醋不妒忌,其實還是她先違背了兩個人的誓言。

這時候看向姐姐阿秀,她的心裏更多的是愧疚。

送走了太子殿下,鈴鐺衝著她道:“姐姐,你不會怪罪我嗎?”

阿秀被她的話問的愣住:“怪罪你什麼?”

鈴鐺終於把心裏一直藏著的話說了出來:“怪罪我不守諾言,聽了我母親的話,這麼早就跟太子同房。”

說到這裏,她又苦澀的笑了一下:“不過我也算是罪有應得,以至於我的孩子生下來沒多久就沒了。”

“姐姐往後可要記住,等年長一些,皇後娘娘自然會給我們安排。”

阿秀笑了笑,伸手拉住鈴鐺:“我怎麼會怪罪你呢?心疼你都還來不及,瞧瞧你這些日子,憔悴了不少,我每日在宮中都為你祈禱。好在你這段日子看起來又鮮活不少,真是菩薩保佑啊。”

鈴鐺有些感動,姐姐一直以來都記掛著她,反而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姐姐不會怪罪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姐姐等太子殿下出宮以後,我們就為他祈福好不好?”

阿秀笑了笑道:“當然好。不過我也有件事想要請教妹妹。”

鈴鐺立馬嚴肅道:“姐姐有什麼話盡管說便是,別說什麼請教不請教。妹妹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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