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與哥哥還有王揚帆一起念書,好似日子也過得快了不少。
時間一晃已經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脫下厚重的棉襖,換上了輕薄的衣衫,連帶楠兮都覺得輕鬆不少。
但是她從來都不曾想過,王蘇氏竟然會主動找到她。
進了公主寢宮的王蘇氏,衝著她磕頭道:“民婦見過公主殿下。”
她淡淡的掃了一眼王蘇氏,隻覺得可笑,也幸虧是她有這樣的身份,如若不然,這樣的未來婆婆還不知道會把她磋磨成什麼樣。
思及此,她收回思緒衝著她道:“夫人快快請起,不必多禮。”
王蘇氏應了一聲,在身邊的丫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楠兮則衝著身邊的宮女道:“還不快給王夫人找個坐的。”
王蘇氏坐下,然後舔著臉衝著她笑:“公主殿下,今日民婦前來,其實是有個不請之情。”
“什麼不情之情?你且說便是。”
她揮揮手,旁邊的宮女已經砌好了茶給王蘇氏端上來。
王蘇氏看著茶盞,略有些心虛的開口:“想必公主殿下也知道,小兒比公主殿下還年長三歲,如今公主殿下已經十四了,小兒也已經十七,他這個年齡已經有同窗都有孩子了,不知道公主殿下……能否盡快與小兒成婚?”
原來是為了這事。
楠兮再次掃了她一眼,其實她很清楚,王蘇氏其實是看中她公主的身份。
也正是這麼一個女人,明明討厭她討厭的要死,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舔著臉求她。
但她卻不動聲色地回了一句:“王夫人放心,我會盡快把這件事情透露給母後,至於婚期一事,全憑母後做主。”
王蘇氏一聽,心中大喜:“多謝公主殿下,多謝皇後娘娘。”
說到這裏,楠兮站起來,一步步靠近她問:“王夫人,表小姐的身體如何了?”
王蘇氏其實也沒想到,公主竟然會問她這件事,她的臉色微微一白而後道:“回公主殿下的話,表小姐身體依舊很虛弱,大夫說傷了根本,隻能臥床靜養。”
聽到這話的靜兒突然問她:“王夫人,你可恨本公主?”
王夫人捏緊了拳頭,然後舔著臉笑:“民婦不敢,再說了,表小姐的病情跟公主無關,是民婦將她關進柴房才落下的病根。”喵喵尒説
聽到她的話,楠兮突然笑了:“王夫人也真是有意思,我從未說過這件事情與我有關,王夫人怎麼會把這事扣到我身上?”
王蘇氏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直接跪下道:“公主殿下恕罪,民婦民婦不是那個意思,民婦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求公主殿下恕罪啊。”
“王夫人害怕什麼?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等我以後我跟王公子成了婚,您可就是我的婆婆了,起來說話吧。”
說完她主動上前攙扶起王夫人的手,王夫人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卻始終不敢直視她的眼神。
楠兮又在這時候問了句:“王夫人,你可還有別的話要說?”
王蘇氏忙搖著頭道:“沒有了,今日要說的話已經全都跟公主殿下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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