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大部隊又繼續往西邊前進。

她知道,隻要再熬兩天就能到達目的地。

與此同時,在雲陽縣的一眾人也逐漸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先是城門口來了一些災民,等許縣令將這些災民放進來以後才發現,原來災民遠不止這些。

他們第一批放了上百號人,隨後後麵就又來了幾百號。

許文勳這時候才知道不太對勁。

許夫人看他愁眉苦臉,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許文勳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講了一遍。

聽了許縣令的敘述,許夫人吃驚道:“看來那斐太太是個神人,她去年大豐收的時候就有告訴過我們,說什麼手裏有糧心中不慌,讓咱們多囤積一些糧食。”

許文勳直接癱坐在椅子上:“是啊,看來這位太太不簡單,的確有先見之明,可是我竟然沒放在心上……這下倒好,苦了百姓了。”

許縣令悔不知當初,許夫人卻在這時候出聲安慰他:“相公莫要著急,雖然當時你沒有聽她的建議,但我卻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我擔心來年糧食漲價太厲害,覺得價格合適就囤了不少,也不知道夠不夠吃。”喵喵尒説

“真的?”

許文勳驚得站起來,一把抓住夫人的手:“夫人囤了多少?可是夫君從來都沒有給你銀子,自從當了這縣令,也同樣兩袖清風。”

許夫人笑著道:“哪裏還用得著你給,我便賣了些嫁妝還有首飾,買了糧食把咱們後院的那些廂房都堆滿了。另外我先前也有打聽過,百姓們也存了不少,夫君要是不放心,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許文勳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拉著許夫人的手道:“得婦如此,夫複何求。”

兩個人去了廂房後,許文勳才發現,縣衙府的後院有大大小小十幾個廂房,他家夫人竟然全都堆滿了糧食。

“不少了,不少了,十幾間房子的糧食,整個雲陽縣城百姓起碼能撐上一段時間,各家各戶若是有餘糧,也能支撐。”許縣令說著,又快速朝著前院走去,隨後喊了衙役,讓其調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香菱也漸漸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她去學院的路上看到討飯的人變多了,再然後就是店鋪倒閉,尤其是那些開飯館的,再然後就是糧食。

等到最後去學院上學的同窗也少了不少。

她有些不解,想詢問來旺,可看到來旺她還是有些羞澀。

自從他們倆訂婚之後,再在學堂相遇,幾乎沒有說一句話。

即便這樣,也有不少同窗趁機調侃。

此刻他們倆碰了麵,香菱還是鼓起勇氣問了句:“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好多乞丐湧入城內,就連有些賣飯的麵館也都關門了,對了,梁鋪也漲價了。”

來旺點點頭道:“我倒是聽說一點,中原那邊大旱,春種的種子都發不了芽,再加上百姓的糧食全都交了賦稅,自己根本沒有多少,沒有糧食他們就逃荒,一路逃到這裏。”

。您提供大神畫青梔的穿成寡婦後,撿來的糙漢虎視眈眈